气，

    “你才是直男。”

    哪吒，“？”

    46.

    赵公明还是磨磨蹭蹭地去了医务室，推开门里面只有洪锦一个人。

    桌上了香，有一让人放松的味。

    洪锦穿个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见人来了微微一笑，

    “昨天手重了，怎么，让你产生影了？”

    “还好。”赵公明坐到床边，看了一香炉，“这是什么？”

    “安神的，让你可以放松。”

    “不会是专门为我的吧？”赵公明半开玩笑地问。

    洪锦把衣袖挽到手肘，从柜里拿净的纱布，垂着说，

    “是啊。”

    赵公明愣了一。

    洪锦走过来把他胳膊抬起，沾了些红油往上抹。赵公明不自然地缩了一手，

    “洪老师，你这样奇怪的，我先说，我有喜的人了啊。”

    洪锦“嗯”了一声，“是哪吒吧？”

    赵公明果然猛地转向他，

    “你怎么——……申公豹给你说的？”

    “嗯。”

    “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洪锦手上动作没停，像在随意聊天，

    “什么都说了。怎么，你想救哪吒？”

    赵公明有些抵地把胳膊从前者手里回来，

    “不是我想救，是我要救。”

    “你知我是敖丙的师兄，你这么，我师弟就活不了了。”洪锦行拉过他的胳膊，一个用力把药浸肤里，“你是在剥夺我师弟的生命。”

    赵公明的火气一就蹿了上来，他“蹭”地站起来，把洪锦都撞开些，

    “明明是你们先剥夺哪吒的生命！”

    洪锦面很平静，

    “不是我们，是哪吒自愿的。”

    赵公明一噎住了，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伤害，钝痛比胳膊上的还来得迅猛。

    “好……那他想护住他喜的人，我也想护住我喜的人，我有什么错。”

    洪锦摇摇，“你错了，哪吒用的是自己的命，而你用的是敖丙的命。”

    赵公明怔了怔，洪锦的逻辑听起来无懈可击，甚至像障在他脑海中萦绕。

    “你要救哪吒，用自己的命就没有错。”洪锦说。

    “用自己的…？”赵公明偏着，有些迷茫。

    洪锦把他的手拉过来，轻轻地着药，这次没有再痛他。

    “好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