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示意，元攸张了张嘴，因不知怎么表达心里的喜，只得了声音，没没脑的来了一句：“我记得你！”

    话刚，还没来得及多讲，后一溜大小官员忽然涌了过来，却是来向尔朱荣敬酒寒暄的。来人径直朝尔朱荣围了过去，没有人留意到皇帝就在近旁。

    元攸见堂堂一场登基大宴成了尔朱荣的庆功会，而尔朱荣本人被群臣簇拥着谈笑风生，乐在其中，丝毫不考虑他这“正主”的受，很有一被冷落的觉。

    当然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只是觉得心中忿闷闹怒。

    尔朱兆看到元攸的脸，心知如此去太不合礼数，便柔声：“陛劳累了一天，还是趁现在稍作休息，宴会还要很久才结束呢。”言罢左右看了看，随叫住路过的一名官员，“这位大人，劳驾扶皇上回席上休息。”

    官员应了一声，转向元攸行了礼，恭恭敬敬地：“陛，请这边来”

    元攸望向尔朱荣，见他埋没在人中了几乎没了影，只好转跟着离去了。

    引路的官员话不多，似是有些木讷，低眉顺目地只是引了元攸向前走。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自己的席位，元攸坐**来，由而上地审视了立在一旁等候吩咐的男人。

    此人四十岁的年纪，生了一张正义凛然的国字脸，眉宇间有些过于肃穆，不过在元攸看来倒是顺的很。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臣元谌，”

    “尔朱荣为什么没要了你命？”

    大概是没有料到元攸会问得如此直白，元湛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愣了一愣，他自嘲般的苦笑一声，：“区区一个都官尚书，尔朱大人自然不会放在里……”

    “那日清晨，你没去祭天，在什么？”

    “臣……因为有病在，所以……”

    “你可真是个聪明人。”

    大概是因为酒的缘故，元攸这时开始觉得脑涨，有些眩。扶着桌沿站了起来，他决定去殿外走走，透一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