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药？”

    元攸低不说话了。

    “我不你了什么药，但是他明天必须完好无缺地从这里去。”严朔住他的肩膀，迫使他正过脸来，“我们不能在这里动手！尔朱荣若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寝里，你没法向外边代。师无名，别说元天穆尔朱兆他们不买账，换谁都不敢公然声援你！”

    元攸茫然地眨了眨睛：“你以为我要杀他？”

    “不然呢？你把他迷嘛？”

    “我，我就想问他话……”

    严朔见他支支吾吾就知对方没说实话，但于习惯并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况且话说到这个份上，他相信元攸自由分寸。

    “不你问他什么，不要打草惊蛇。”他叹了气，“我今晚就在附近，有事叫我。”

    元攸合上门回到床前，由上至地看着仰躺在被褥上不省人事的尔朱荣。男人眉锁，两片薄张张合合的，像是梦见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

    被褥铺开，元攸轻手轻脚地替尔朱荣脱去外衣，自己则光着像条活鱼似地钻褥，同他贴躺到一起。

    “刚刚说到哪了？来，我们继续……”元攸从背后搂住尔朱荣的腰，探了脖贴近他的耳朵，“你说，你舍不得杀我。”

    尔朱荣微微扭动了一脖。

    “我喜听你这么说。”

    ……

    “再说一遍给我听吧……你舍不得杀我。”

    ……

    “我也舍不得。”

    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不要打皇位的主意了好不好？”元攸一个翻覆在尔朱荣上方，弯腰捧住他的脸，“我也想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王爷，每天跟你厮混，讨你的心……可是不行，你既然让我当了皇帝，就得一直让我当去。”

    ……

    “就像现在这样不好么……你我的将军，我你的皇帝，你为我平定天，我替你打理朝纲。”

    ……

    “你说好不好……好不好？你说话呀！”

    尔朱荣轻颤，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又像是没听见。元攸撩起他耳边的发，低一咬上那雪白的颈侧。

    腥甜的味在他中弥漫。元攸狠狠地那伤，急不可耐地咽一血，任那鲜血特有的芳香从腔一路往，穿过脊椎浸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的人也有了反应，从咙发一声细又绵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