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都说开了，我们误会都解开了不是吗？所以……能不能……可不可以……”

    拿过十佳辩手，在谈判桌上能把人说到哑无言的李，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去说话。他组织着语言，犹豫着结着小心翼翼看着周倾晚。

    沉默了数秒，他说：“我求你了。”

    是他自己把尊严打碎的，丢到了周倾晚面前，乞求他能再看一，乞求他多少有勇气，望他能明白，掉在地上的可能也不是垃圾，而是一些人的真心。

    周倾晚毫无防备哭了，他知自己了一件大傻事，知自己把所有的好都搞砸了。他说对不起，不停地歉，哭到不过气，觉得自己伤害了李。

    李上前抱住他，吻过周倾晚的脸，漉漉的吻，不掉泪，却能让周倾晚说不了歉。

    那天晚上，周倾晚没有回家。

    周珩接到周倾晚的电话，听他责备自己怎么没去看电影，又听他说要去朋友家里住一晚。周珩心里嗤笑，心想他有什么朋友，但嘴上说知了。

    挂了电话，转李就收到周珩的短信，对方发了十几个举着大刀的表，最后加一句话，对我弟弟好一些。

    李回复他，一定。

    第13章

    李住的地方是他父母留来的房，不算新的小区，公寓电梯里贴了很多小广告纸。他们走电梯，了楼层，电梯上行的声音有些大，周倾晚不敢去看李的脸，低着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现在工作逐渐稳定来了，就常会来这边住。”

    电梯门开了，李走去，他上个月刚换了指纹锁，指纹的时候，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对周倾晚说：“晚晚，你把手放过来一。”

    “怎么了？”周倾晚茫然，依言过去，手腕被他住，指轻轻摁上。

    李说：“把你的手指变成钥匙。”

    周倾晚了屋，房很大，有重新装修过的痕迹，净净非常整洁。

    他站在门，看着李从鞋柜里拿一双拖鞋，浅蓝的拖鞋，秋瑶穿去，大小正合适。

    他往里走，还有些微醺，李让他在沙发上坐会儿，而后去厨房，拉开冰箱拿了瓶来，拧开了瓶盖后递给周倾晚。

    周倾晚喝了几，嘴里的苦味冲淡，他靠在沙发上，李站在一边，随手打开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