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一声，拉住李的手，捂在自己心，他着气说：“你慢一些。”

    掌心里的心太快了，李一愣，随即缓了来。

    他想自己是一时得意忘形了，骤然回神，只觉得后背发凉。他咬着牙，低，把脸埋在周倾晚的后肩上，吻吻停停，开始缓缓动。

    又痛又胀的觉逐渐消退，换来的是另外一，周倾晚抱住了枕，两打开，微不可察地往上贴。他的心脏得飞快，羞耻包裹着他，李慢来的动作似乎无法满足他了。

    “晚晚，你怎么了？”

    周倾晚的变化让李不由得停了来，他的确是怕了，害怕周倾晚的支持不住。

    可就在他忧心忡忡时，那白到发光的缓缓动了，细的手指试图去碰，最后只堪堪摸到了李的腹，指尖过的腹肌。李听到周倾晚断断续续：“快来，快一些。”

    李愣了两秒，随即就笑了，他把周倾晚捞了起来，笑：“晚晚，说慢的是你，说快一些也是你，你可真难伺候啊。”

    周倾晚的脸通红，羞到无地自容。好在李没有多说，扶着他的腰，让他直接坐了去，快来的猛烈，连羞臊的时间都不给他留。

    那天晚上，周倾晚是浑浑噩噩过来的，完了之后，李抱着他去洗澡，洗完澡他蜷在李怀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听着李在他耳边，唤了一遍又一遍的晚晚，说着晚安，说着宝贝，说着我你。

    他想原来我你这三个字是那么容易就能说的，为什么他们以前总会羞于表达呢。

    第16章

    周倾晚睡得很沉，第二天他还要去学校，可看他这样，肯定是去不成了。

    李直接给周珩打电话，让他帮周倾晚请一天假。

    周珩在电话一气得要死，骂着李畜生，随后把手机摔在床上，大了几气，还是给他弟弟请了假。

    周倾晚的本就是公认的不好，班主任还以为他又是不舒服了，不仅批了假，还问周珩要不要让周倾晚多休息几天。周珩连声说不用了。

    周倾晚大概是中午醒的，醒来时李不在边，床单昨天被脏后换了一条新的，枕蓬松柔，周倾晚把脸埋在枕里，嗅着上面的气息，缓缓抱住。那是他在这一年里常的一个动作，分开了的两个人，无法拥抱的两个人，只能他曾穿过的外，睡过的枕，嗅着上面熟悉的气息，幻想着对方还在自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