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哭呢。”

    他顿了顿：“墓碑前全是，都摆到路两边了。大多数是陈岩的粉丝自发的，您定大型的纪念照片墙在墓碑最里面，对了，还有成焰的官方后援会，送来了好多篮。还有不少记者，不过秩序好，没人采访，都是悄悄地拍照片。”

    林烈凯有焦躁地皱着眉：“那我们等记者都走光了再去不行吗？”

    秘书小声：“哪那么容易走啊，都守着呢。主要是来吊唁的有不少演艺圈的，他们抓新闻呢……啊，我看到金牌制作人刘峰了。”

    边，成焰小声：“我们还是算了吧。心意到了就好。”

    林烈凯愤愤地正要挂电话，忽然那边，他的秘书小声惊呼了一声：“林少！您、您的父亲来了，他……”

    林烈凯猛然坐直了，叫：“他来什么？！”

    秘书的声音带着惶恐：“林老先生穿得很正式，他带着一大捧白，在陈先生的墓碑前站着……啊，他鞠了三个躬！记者们都在狂拍呢！”

    林烈凯咬着雪白的牙，猛然把电话挂断，脸沉，一拳砸在边的真座位上。

    成焰看着他，伸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拳，温柔地一掰开他的手指，十指慢慢缠。

    “别这样，都过去了。”他望着远那青葱墓园，神淡淡的，“伯仁虽然因他而死，可是毕竟不是他要杀伯仁的。”

    “可假如不是他……”

    “没有可是，已经发生了。”成焰认真地看着他，“发生的事迟早要发生，没有你父亲无心的推波助澜，吴静安也一定会找别的机会手。”

    他怅然地叹了气：“想必你父亲这些天也会辗转反侧，心中不安吧。”

    林烈凯犹自心意难平：“是啊，他那个人的格，刚愎自用，又独断。叫他认错，比登天还难！”

    “所以今天他来这儿，已经是在所有人面前承认错误了。”

    林烈凯怒：“那有什么用？他倒好，来默默个歉、鞠个躬，就可以放疚了吗？”

    成焰遥遥虚着墓园的方向：“我了解那个人，他假如泉有知，看到今天有这么多人来悼念他，想必也不会对这个世界充满遗憾了，更不会一直仇恨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