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现在才会这么说。

    顾淮摇了摇：“这次会谈如果不是我亲自去，会显得没有诚意。”

    诚意哪有自家王的舒服重要，虽然参谋是这么想，但顾淮已经摇了，他只会服从顾淮的选择。

    “你替我回复说，把会谈地改到地球吧。”顾淮侧过对参谋说。

    人类把会谈地设在第三方星球，是为了避免他们这边有什么顾虑，但顾淮其实没有任何顾虑。

    和信任与否无关，只是以星际当前的局面，人类完全不可能在这次会谈上任何不好的事，这对人类自没有任何好。

    同时顾淮也自信与己方的能力，能够应对任何突发况。

    “地球……？”参谋不由得重复一遍确认。

    顾淮轻颔首：“嗯。”

    刚好也很久没见到地球了，顾淮对在星际时代里的地球是什么样的也兴趣，这次正好趁着会谈的机会可以过去看一看。

    参谋应声：“好的，属明白了。”

    等参谋一离开，顾淮了睛，大脑又不由自主生起了困倦。

    自从七年前经历了力量的合期，顾淮就一直能觉到有隐隐约约的疼痛，不过那时的疼痛还是很轻微的，能够忽略，但后来这疼痛的觉就越来越明显了。

    容易困倦想睡觉这件事也从那时就有苗。

    后来顾淮把一分生命力换给艾伊，这件事像一个导火索，让顾淮的这两不良状态加得更加迅速。

    困倦睡着的时候，顾淮倒是不会觉到疼痛了，因为这样，顾淮有时候甚至觉得这疲倦可能是他的因为疼痛而产生的保护机制。

    但顾淮也想起了他在合期昏迷的时候，极偶然一瞬接到的“规则”与“世界意志”。

    因为他的灵魂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的存在的特殊就受到这两者的关注。

    这件事对他会有什么影响，顾淮那时其实是避开不去思考的，因为想了也没有用。不过顾淮现在隐约能猜想到，他检查不来的异状大概是与此有关。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顾淮也没什么应对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只是有疼倒还好，上的疼痛比以前明显，但这也是能够承受的程度。睡觉时间稍微一些，影响也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