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迟，浑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哪怕修炼成鬼王以后，厉鬼也没有耗费魂力修改面容。所以封扬一直不知，生前的厉鬼居然这么笑，脸上还有酒窝。

    不过上辈封扬自己也是毁容烧伤丑绝人寰。他们两个大哥不说二哥。

    “我觉得你也很帅。”殷厉说了一句，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太过于敷衍，立刻补充：“我觉得我们两个一见如故。”

    “我也是。”封扬轻笑。带着殷厉上山，找个偏僻的地方埋时光胶。

    殷厉有好奇封扬的时光胶里藏了什么。却又不好意思问。结果封扬拉着他挖好坑后，又从背包里拿一相机，勾着殷厉的肩膀拍了一张合影。

    封扬记号笔，在照片的背面写：“X年X月X日，日落时分，封扬与殷厉初见合照。”

    然后把照片放时光胶里，重新封好。

    封扬将工兵铲递给殷厉，笑着说：“你来埋土？”

    殷厉原本还惊讶着封扬居然肯把他们的照片封时光胶里。听到这番话，立刻接过工兵铲勤勤恳恳的填土。再次慨：“我觉得我们两个真是太投缘了。都这么帅，都喜玩时光胶，还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起埋了一个时光胶。对了，你准备多少年后回来看？”

    封扬但笑不语。其实喜玩时光胶的人从来都不是他。封扬这个人，看上去温和顺，实则冷冷。他从不在乎任何形式上的纪念和庆祝。只不过有个人喜。而他陪在那人边二十年，早已习惯了。

    “你说呢？”封扬反问。

    殷厉想了想：“那就四年后呗。四年后你大学毕业，到时候回来看一看自己初大学和即将步社会时的不同心境，是不是有纪念意义的？”

    “那就四年后。”封扬笑着说：“你陪我一起来。”

    “啊？”殷厉又有些愣住。

    封扬说：“毕竟时光胶里还有你一半相片。如果我们那个时候还有往来的话，一起过来也很有意义。”

    殷厉闻言，连连：“那我一定陪你来。”

    封扬听着殷厉毫不犹豫的承诺。低一笑。他没想到活着的厉鬼居然是这样的。如此英俊，光，赤城，纯粹，且轻信于人。

    没见到殷厉之前，封扬原本还盘算了很多说辞和解释，可殷厉却连问都没问一句。这样的厉鬼让封扬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