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也厚，送礼的时候自然会把一切手续办的妥妥当当，本不用封扬费心。以至于封扬都忘了限购这码事儿了。

    房东见状急了。生怕煮熟的鸭又飞了，立刻说：“要不你们先定金，这房我给你们留着？”

    “不用这么麻烦。”封扬拿手机，给殷厉打了个电话。殷二叔不是很喜知恩图报吗？那他就给殷正义一个机会。这事儿给解决了吧。要不然封飞他哥都没办法买房了。

    彼时，殷厉还睡着懒觉没起呢。睡觉时还了很多梦，好像都是他跟封扬相的片段。但殷厉奇怪的记得他跟封扬似乎没有这些经历。这梦也太真实了。而且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很甜的好萌，殷厉睡的迷迷糊糊地，总觉得特别悲伤。

    恰在此时，电话响了。殷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梦里梦到的那些片段全都忘了。

    “喂？”殷厉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封扬的话后，立刻兴奋的神起来：“行，没问题，包在我上。”

    撂电话后，封扬借要上个卫生间，把房东和大哥晾在外面。

    掌心的厉鬼符篆微微一凉，整个卫生间瞬间被魂力弥漫。封扬在卫生间里构造了一个鬼气结界，走到洗漱台前，看着空空的镜，挑眉吐槽：“怎么你们女鬼都特别喜呆在卫生间的镜里？”

    一秒，原本只有封扬一个人的镜面漾开来，一个发飘飘的白衣女鬼现在镜里。那女鬼肤白貌，容俏丽，只是眉宇间漾着一丝丝新鲜厉鬼还无法控制的怨恨戾气。看向封扬的时候，却充满了拘谨和客气：“您好。请问您找我来，是想要我从这里搬走吗？”

    没等封扬说话，那女鬼又：“可是我死后就被拘在这里了。没有办法去。我不是故意当钉的。房东领人来看房的时候我也没有故意吓人。要不然他们早事了。”

    那女鬼还跟封扬讲条件：“不然这样，我把卫生间让来。今后就呆在衣帽间。如果你们兄弟两个要用衣帽间的话，我就躲回卫生间。我还可以帮你们打扫房间，算是租金。”

    封扬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这个女鬼……好像不止是新生厉鬼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封扬拿笔记本，照例问：“你化为厉鬼逗留间，是有什么执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