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厉黯然伤神：“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喜看烟。是不是因为那只厉鬼上辈放给你看过。”

    殷厉惊讶的瞪大了双。

    封扬沉默半晌, 有些无力的反问：“有区别吗？”

    殷厉地看着封扬, 问：“我很想问问, 你喜的到底是上辈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上辈的你。”

    封扬轻笑, 温声说：“怎么会。我喜你，我会保护你的。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不舒服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上辈是你保护我照顾我，这辈就由我来保护你照顾你，不是很好吗？”

    第73章 第 73 章

    “当然有。”殷厉难过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不吃锅包, 也不吃糖醋排骨，我怕鬼，怕黑, 还没有梦里面的那个我聪明能。我甚至没有办法在你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可是那只厉鬼却能留给你那么厉害的符篆。”

    “跟上辈的我比起来, 你会不会觉得现在的我又蠢又笨, 并不值得你喜？”

    封扬哑无言。

    因为亲经历过苏楠的发疯，再加上各鬼神怪事，殷厉对于重生这类奇遇早就有了一定的接受力。事实上，早在跟封扬摊牌之前，殷厉自己也暗搓搓的怀疑了很久，怀疑了很多可能。包括封扬把他当替这个可能。

    殷厉继续说：“而且我总觉得，你更上辈的我一。”

    “不一样的。”殷厉特别伤心的摇了摇：“你跟上辈的我，你们在一起经历的所有一切我都没有经历过。你们的过去我没能参与。你们上辈还在一起相了二十多年，我觉这一是我永远都比不过的。”

    “你之所以会在晴晴被人贩拐走的第一时间救了她，是不是因为你上辈就知这件事。”

    封扬也有懵。大概是没有想到殷厉居然能从如此清奇的角度发问。他寻思了半天, 才怔怔的回应：“可是不论上辈的你, 还是这辈的你, 不都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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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封扬之前上了一个跟他得很像的厉鬼，那个厉鬼不知为什么消失了。所以封扬在见到跟厉鬼得很像的他以后，才会对他那样特别。甚至在他梦梦到厉鬼后，立刻答应了他的告白。

    “你是为了上辈的我才会救了殷晴，对吗？你所的一切, 都是为了上辈的我, 对吗？”

    第七十三章

    可是殷厉脑再大，也没想过封扬的居然是他——准确说是上辈的他。那现在该怎么算？他是他自己的替吗？

    “不好。”殷厉越发悲的摇了摇：“你对我越好，越迁就，越百依百顺，我越是觉得，你真正喜的并不是我。你对我毫无要求，也毫无期待，你只是想在我上找到那只厉鬼的影。

    封扬：“……”

    封扬无话可说。

    殷厉见封扬没有反应, 就越发伤心了：“我每天晚上梦，都能梦到一些我们在一起的事。梦里面你跟那只鬼相的特别开心。你们还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那只厉鬼还用鬼火给你放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