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陈新岳往书包里掏了掏，掏一个，说：“刚摔成那样，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闻骁试着上数据线，手机亮了一，又灭了。

    “坏了吧，”陈新岳看见，说，“有急事先用我手机？”

    闻骁说：“算了。”

    晚八，车开到派所。

    事了结，闻骁要个笔录，顺势在派所借了电源和线给手机充电，苏窈则是借派所的电话给学校和家里报了平安。

    “姑娘留个地址呗，”他们临走前，民警还说，“那小妹妹家肯定得给你写谢信呢。”

    苏窈有俏地笑了一，说：“就叫他们寄给红领巾吧。”

    发生了这样一系列事，她居然能若无其事地开玩笑来，也是怪了。

    “你们怎么安排？”了派所大门，闻骁问，“我不清楚学校有没有招待所，这附近的宾馆倒是多。”

    “就回学校了？不再和我们待会儿？难得老同学见面。”苏窈挽留。

    闻骁看了她一，说：“急事。”

    “那——”

    苏窈还准备说什么，陈新岳冷冷了一句：“你清醒一！”

    苏窈愣住，随后嘴微微发抖，之前的泰然自若一崩了盘。

    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新岳漠然：“不你是什么意思，今天你已经耽误闻骁一天了，现在人家有急事，你还想怎么样？”

    苏窈抿嘴，脸苍白。

    闻骁看着两人相的状态，有怀疑他们昨晚究竟是怎么摊牌的，苏窈的绪又是怎么“还算好”的。

    要是付宁宇在，气氛还有机会被调解，可惜付宁宇不在。

    “……你们聊吧，”闻骁也不知该说什么，“我确实是赶。新岳，我之后打给你。”

    说完，他忽然主动朝陈新岳伸一只手，竖着握拳。

    陈新岳静默片刻，跟他对了一拳，表轻松了一些。

    闻骁打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