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除的……真的假的？”

    闻骁喝了一苹果，“嗯”了一声。

    夏珏立即：“这怎么行！”

    “我明天会过来一趟，”闻骁语气平淡，“到时候看吧。”

    夏珏比他急多了：“不然我让凯哥去找李锐，他会有办法。”都忘了闻骁大约比徐成凯更能在李锐那说上话。

    闻骁把果喝光，去卫生间洗杯。

    夏珏跟去，又说：“我现在给凯哥打电话？”

    “不用，”闻骁很快把杯洗净，递还给他，“回去睡。”

    “我睡不着。”

    “……那你要留睡？”闻骁忽然问。

    夏珏刹那恍惚起来，脚踩棉，飘忽：“好、好啊。”

    黑暗中，两人在床上并排平躺。

    安静片刻，夏珏试着握住闻骁的手，闻骁没有拒绝。他而挪动，让自己枕在闻骁的一条手臂上。

    明明闻骁一直很合，夏珏却到一阵悲伤。

    “是不是你可能要走了？”他觉到了什么。他知闻骁不属于这里，迟早有一天会走，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以为他们是可以一起离开的。

    回答他的只有闻骁平稳的呼声。

    “那我也不放弃，”夏珏自顾自，“我会去找你的。”

    闻骁动了动胳膊，不是推开夏珏，而是收拢。夏珏顿时落他怀里，抱住他。

    “别想，”闻骁随他抱着，“睡吧。”

    ……

    或许是因为被夏珏压住了一半，闻骁当晚一直在噩梦。

    并不是如何狰狞可怖的画面，只是很简单的线条，白茫茫的彩，空的房间，像座疗养院。闻征明坐在房间中心的椅上。

    他走过去，看见闻征明在微笑，不带任何意味的微笑，淡然，净净的，这个人上的罪孽像被洗清了一样。

    而闻征明的笑越是淡然，闻骁就越不过气来。他浑发冷，觉心脏在被用力挤压。而后闻征明消失了，四面白墙、白的地砖，这个房间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他自己。

    困住他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