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陶桃有联系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闻骁摇摇。他那天去取耳钉的时候，陶桃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来，而他作为半个目击者，也不适合主动联系陶桃问况，以免陶桃再回忆起受到过的伤害。

    夏珏叹了气：“也不知怎么帮她——当时揍庞石真是揍轻了！”

    他伸手，对空气打了通拳。

    打了好一会儿，累了，而且没意义，他停手，整个人蓦地向后仰躺。

    闻骁疾手快，用手掌垫了一他的后脑勺，不客气地批评：“本来就不聪明，还想被石戳个？”

    夏珏很喜和闻骁接，温相遇的觉，一碰到就忍不住凑上去。他顺着闻骁的手掌、手腕、手臂，往上，又闻骁怀里。

    温存片刻。

    “……楼山关说的一没错，”夏珏忽地慨，“这地方真是让人一秒都不想多待。”

    闻骁心中一动，突然捉到了一夏珏某个想法的苗，同时自己心里也冒一个模糊的想法。

    他问：“你是不是……”

    夏珏说：“我隔班……”

    闻骁：“你先说。”

    夏珏从他怀里来，神纠结：“那我就先说了。这件事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闻骁看着他：“说吧。”

    “其实因为陶桃的事，真正退学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除了楼山关，我隔班就有个女生，批复都了，”夏珏低抠草，“还有隔隔班，也有个男生准备去……复读。他是本地人，退回来的学费刚好能上一所复读学校。”

    “嗯。”

    “然后……以前没怎么注意，今天我看贴吧里好多帖，学校不是没有复读上二本的先例，还有考上一本的，不过也就两个，我——”

    夏珏顿住。

    闻骁替他说完：“你想退学重考。”

    夏珏没有否认，继续抠草。

    闻骁看他指甲里都快泥了，打了一他的手背。

    “……我是不是有冲动？”夏珏乖乖收回手，抬，一脸局促，“也确实，我今年已经算发挥得不错了，而且现在是九月末，距离明年只有八个多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