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不是！”夏珏定，“我早就在网上查过了，我本没病。”

    徐成凯质问：“那为什么就你这样？你要是没病，会没人愿意和你玩？”

    夏珏神复杂：“那你知他们经常怎么说我吗？他们说，‘连你哥都说你有病，我们才不和你玩’。”

    徐成凯愣住。

    “李锐他们本来不知我的事，也是你喝醉了，对他们说的，你自己忘了，”夏珏，“你说我脑有病，把自己当女的。第二天李智威就从家里偷了裙来，要我穿。我和他打了一架，李锐让人堵了我两个礼拜，砸我的石能垒成山那么。”

    徐成凯张结：“那你、你穿裙的事——”

    “这和李智威没关系，是在那之前，我在衣柜里看到我妈的衣服，突然想试，就试了。”

    “……这些事，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徐成凯听得恍惚。

    夏珏问：“我该怎么说？反正怎么说都是我有病。后来我上网、看书，查了很多资料，确定自己没问题，我想喜谁就喜谁，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李智威问我敢不敢穿裙去学校，我说有什么不敢的，穿去，当天你就赶来，当着全班的面说我是神病，杀人不犯法。”

    说着，他的呼越来越急促，倏尔哽咽：“哥，你为什么要那么？”

    明明他一直保有勇气，一直无所畏惧，为什么他最信任最激的人不鼓励他的勇敢，反而一次次打压他、践踏他？

    “我……”徐成凯哑然，“我以为……”

    ——我以为我是为你好。

    夏珏说：“因为你以为我有病。凯哥，我是真的想走，一直想走，你们觉得我有病，闻骁从没这么想过。”

    “那是因为他和你一样。”

    “不是的，是我追的他，他本来是喜女孩的。而且哪怕喜我之前，他也没觉得我有病——我本没病，凯哥，我没有病！”

    夏珏大声喊来，广场上的人纷纷回看他们。

    徐成凯有慌了：“小玉，你别喊。”

    “你别叫我小玉了，”夏珏却说，“小玉不是我妈的名字吗？”

    “你知？”徐成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