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于闻骁生的前一天，画中的奔正是闻骁名字的来由。闻骁送这样一件耳饰给夏珏，不难想象其中的意义。

    也因此，闻如是当时才会说一番意味不明的玩笑话。她一方面怀疑闻骁太过草率，另一方面又觉得闻骁一向稳重，应该不至于突然冲动，有可能就是认准了。

    “……是得不错，”闻如是想了想，说，“但你并不是第一个提类似想法的人。现在画廊和设计行业合作的越来越多，妈妈那些作品，争取授权的个人和公司都不少。”

    涉及到方琴心留的画廊，他们都会特别慎重。闻骁也只是初步提议：“回我再问况，看那边能不能提供简历和个人作品集。”

    “恐怕还不够，”闻如是提醒，“谈授权，版权费方面的投资会非常大。”

    “能不能考虑以画廊的名义直接招设计师？”

    闻如是：“画廊自行成立产品，不是不行，但需要投运营和理成本。现在我不在句州，爸的况你也知，连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上。”

    闻征明的投资公司也是闻如是在暂时远程理，勉维持运营，她实在分乏术。

    闻骁了解这一。他有些烦躁，为自己尚未成，尚未能承担。

    “对了，”闻如是又说，“夏珏的那个同学，楼山关。他——”

    闻如是停顿。闻骁问：“他烦你了？”

    “也不算，还有意思的。不过你转告他，让他专注学习，别在其他事上分心。”

    打完电话，闻骁不明所以，把闻如是的原话告诉夏珏。

    夏珏在房间里看书，闻言喃喃：“他还真是……”

    “真是什么？”

    “其实我上次就怀疑了，觉得他想追，”夏珏说，“没想到还真是。”

    闻骁一怔，继而皱眉：“他？追我？”

    这年龄，至少差了八岁。楼山关在闻如是面前完全是个小孩儿。

    闻骁本能地偏袒闻如是，对夏珏：“你让他死了那条心吧，我自己有工作，又要打理两家公司，忙得很，他别添。”

    “其实楼山关人倒是不坏，”夏珏听他的话，一边打字一边说，“也还靠谱。”

    闻骁不客气：“这个年纪谈什么靠谱不靠谱？我没时间陪他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