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后排各坐一，中间隔了两个书包。

    “想吃什么？”闻骁在手机上看大众评。吃了一周堂，虽然味不错，他还是想带夏珏换换味。

    夏珏没回答。

    “中餐还是西餐？”闻骁继续问，“还是日料？东南亚菜？”

    夏珏心不在焉：“鱼。”

    “什么鱼。”

    夏珏说：“烤青鱼。”一边说，一边转盯着闻骁。

    从相识到相恋，他们在三编桥社区的鱼馆吃了两顿，都是烤青鱼，因此这三个字有些特殊意味。夏珏的潜台词是：为什么我们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闻骁听懂了，但他不接这个暗示，只说：“那吃烤鱼。师傅，麻烦改到德富时代广场。”

    的士师傅应了一声，把他们拉到商场门。

    夏珏沉默。不断有凉意从他心里钻来，蔓延到全。车时他僵得甚至走不稳，绪灰败，像一缕幽魂。

    “饿昏了？”闻骁扶了他一，“低血糖？”

    难得的接，夏珏却忽地甩掉闻骁的手，生：“我没事。”

    闻骁看了他一会儿，说：“那走吧，四楼。”

    直梯上四楼，到商场新开的一家网红烤鱼店，叫“你鱼龙门”。号已经在手机上取过，等位时间十分钟。

    “青鱼刺多，”闻骁在接待台上拿了张菜单，随问，“确定不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珏瞬间失神。

    ……换？

    换什么。鱼？还是男朋友？

    夏珏别过脸去，：“你想换就换。”说完，咙开始发堵，心里像了场大雪，满目是铺天盖地、显而易见的悲伤。

    他努力呼，平复绪，不在大广众之丢脸。

    然而一秒，闻骁回：“我不换。”

    夏珏一怔。

    “A129号客人，请您用餐；A129号客人，请您用餐……”广播响起。

    “A129号！A129号在吗！”接待员同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