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珏慢吞吞地弯腰重新捡起来，攥手里，继续用后脑勺冲着闻骁，手指把外壳得微微变形。

    一刹那，这句直白的话像一簇火苗，倏地窜闻骁耳朵里，顺着神经烧灼全。

    闻骁：“我查过，听说那样你比较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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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他注视着夏珏，继续，“回答我。”

    说过的话，闻骁从来没有忘，只是更多地当玩笑了。

    闻骁轻咳一声，附在他耳畔答：“从你想‘循序渐’之后。”

    “你还查——”夏珏震惊了，脱，“什么时候？”

    仿佛接到了一块火炭，闻骁竟然一没拿稳，把纸盒落在了地上。

    “……”夏珏忍不住侧过，回看闻骁，脸还是红扑扑的，“那你好/啊。”

    闻骁贴着他的后背，腔微微震动，似乎是被逗笑了，说：“我不敢。”

    “来。”闻骁怀疑地起夏珏柔韧的后颈。

    闻骁偏要问。

    距离极近，动作之间，他的耳朵尖快速过闻骁的颧骨。

    就像在说：答案还不够明显吗？你还要问？

    “你从前还说，你希望那事发生在我们都大、一切都稳定以后，”他大着胆挑衅，“其实早就憋不住了吧。”

“你刚刚说什么？”闻骁跟上去，卧室，“今晚不许一次喝那么多。”

    闻骁与他对视，没有说话，只是用大拇指蹭了一他的嘴。一时间，空气仿佛燥得令人渴，又仿佛越来越粘稠。

    闻骁顿了顿，把手指探他牙关，惩罚

    闻骁开，发现自己的嗓哑得不像样：“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他小声，“我的肚不会喝酒喝大的，要大也是被你……大。”

    夏珏有生气了，扭挣脱他的手，又背过去，闷闷：“是！正面上/我！你敢不敢？”

    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夏珏的耳朵居然渐渐红了。

    闻骁莫名其妙，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索直接伸手过去，制他把手里的东西了来。

    ……死要面。夏珏腹谤。

    ——条状的白纸盒，蓝线条，字样是“KY”、“透明”、“溶”……等等。

    “所以现在，你想？”他问，“真的？”

    夏珏闭上，说：“我们约好的，你忘了？”

    夏珏一声不吭地背对着他，似乎从塑料袋里偷偷摸了一件东西。

    夏珏睁开睛，里有些汽，羞恼的样。

    闻骁似乎猛地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中“嗡”的一，半晌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闻骁淡淡：“你看错了。”

    ——金榜题名，房烛。

    良久，他伸手，从背后扣住夏珏的，迫使夏珏以一个吃力的姿势回过来。夏珏整张脸都红透了，低垂的睫不停颤动，完全不敢与闻骁对视。

    夏珏愣了愣。

    “闻骁，你是不是脸红了？”忽然，夏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