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结束后的二十四月将借款加利息合计人民币拾万元整归还乙方，每逾期一日，以人民币伍元计算罚息，直至还清为止……”

    这奇特的支付借款方式，以及低微到仿佛在开玩笑的利息，夏珏一就看了这份合同的实质。

    ——他不能接受不在经济上和闻骁算清楚，闻骁就托闻如是找了一“能算清楚”的方法，在他就读大学期间给予他经济上的帮助。

    并且为了尽量减少他的不适，闻如是还对闻骁也一视同仁：两人都是每月两千生活费，在毕业后两年归还，近十万，一共借六年，利息只要四千块。

    而一般的民间借贷，年利息普遍在百分之三十多，只要不超过36%，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以。

    夏珏咬了咬嘴，抬看闻如是，又看闻骁，骤然有一想哭的冲动。

    他想：原来他那小小的自尊，真的有人在乎，真的有人会用心去尽力维护。

    闻骁已经拿笔，飞快签完、了手印，看着他，眉微蹙，有忧虑的样；闻如是喝着茶，神温和。

    夏珏知闻骁是怕他依旧拒绝。他突然有一奇异的念，似乎对方明明已经到极致，却仍在担心自己对他不够好。

    他轻轻了鼻，提笔开始填写，写完后用指的指腹去沾鲜红的印泥。

    沾到的一瞬间，夏珏觉自己的手得厉害，仿佛摸到的不是印泥，而是闻骁与闻如是无比赤诚的真心实意。

    他小心翼翼地摁去。

    “好了。”闻骁眉舒展开，中轻松的意味。

    闻如是把两份合同收好，开玩笑：“什么叫好了？你们可小心，年纪轻轻就欠了我一债。”

    闻骁笑了笑，夏珏轻声：“谢谢。”他又想哭，又想笑，其余的再说不来。

    闻骁在看他，闻如是适时提着文件袋去了楼上，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她走后，夏珏与闻骁对视半晌，倏尔用力抹了一角，翻主动坐到了闻骁大上。激烈的在他起伏，忍不住要化为实质行动。

    闻骁微微眯起睛，拨他的耳垂，问：“想什么？”

    夏珏双一眨不眨，说：“想听你叫我哥。”

    这几乎成了他们关于某个姿势的暗语。

    夜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