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赶给王静使了个，批评：“没礼貌。”

    “是复旦的一个文科征文大赛，面向中学生，不过不是作文，而是带有学术倾向的，”闻骁说，“获奖可以享受复旦的自主招生优惠政策，好像是一本线直录。”

    闻骁反问：“你想吗？”

    人人都羡慕北上广，教育资源优厚，可同时竞争也大。听王妈妈说，王静班上的同学几乎人人都有特：奥数、航模、乐、书画、运动……再不济，也能写一笔不错的文章。

    “我当然不想，”王静噘嘴，“我喜写作，不喜数学。”

    也因此，在得知闻骁的奥赛经历后，王妈妈就起了让王静向他学习的心思。

    而似乎只要夏珏一笑，他的一切都会呈现好的兆。

    “文科比赛？”王妈妈则还有顾虑，“学文路可不如学理好。”

    之后闻骁准备离开。王妈妈临时有电话，王静把他送到门，问：“你真的觉得我不用学奥数？”

    王静顿时来了兴致，开始用手机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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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没国家队。”闻骁平静地解释。

    “是有些晚，”闻骁想了想，说，“而且这最好要看个人好。我当时是自己对数学兴趣，才主动接的。”

枯的秋里，闻骁竟莫名产生了一鲜活的错觉，仿佛夏珏其实就在自己边，他们并没有隔得很远。

    “其实我也明白，孩的兴趣才是最重要的，”王妈妈继续对闻骁说，“但现在升学竞争太激烈，学奥赛对她以后肯定有帮助，写作就不一定了。我们又是普通人家，没打算本科国，就指望能课外加分，挤清北人复这些国名校呢。”

    这一天，他在王静家待到格外晚，因为受了王妈妈的拜托，要留讨论是否该让王静学奥数的事。

    闻骁回复了一个“好”字，步履轻快，慢跑去学校东门搭地铁。

    闻骁也说：“她才上初二，这些都还不着急，可以慢慢打算，况且文科竞赛还有不少。至于奥数，如果不是于兴趣，学起来大概会不太愉快。”

    “小闻，你觉着这样能行吗？”她对闻骁说想法，随后又担忧，“会不会太晚了儿？”

    闻骁听到最后，倒是想起了什么，问：“那你们有没有了解过博雅杯？”

    王静与王妈妈对视一，都十分茫然。

    王静正是后者。从小学五年级至今，她分别拿过全国“语文报杯”征文大赛的省一等和省特等。只是，擅艺可以选择艺附中，奥数航模选手则能被名校特招，唯独写作的地位有些尴尬，略显肋。

    “妈……”王静终于没忍住，拖了声音撒。

    闻骁迟疑了片刻，看见王静低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晃着脚尖，明显是不太愿，却又不好意思当着母亲的面说。

    王静乖巧地没和母亲嘴，背地里却偷偷对闻骁鬼脸。

    王静听了，像是有些好奇地抬：“你竟然喜数学？那为什么现在没念了。”

    王妈妈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