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我叫方立，”那人大咧咧，“计算机系大二的。你就是杨老师亲自推荐的人选吧，听说你在他手拿了满分，把他都惊着了。”

    “上到地方了，”他于是说，“回再聊？”

    “嗯，我也正好有事。”夏珏应。

    “哎，别这么乖啊，”方立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时忍不住半开玩笑地打断，“闻小师弟，这话你就不能这么答应，否则像我当年一样，被费爷血——”

    此刻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里面没有人。闻骁取罩，在一个位置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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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中，在与夏珏闲聊间，闻骁走了教学楼。

    费屹和方立的队伍，原先已经参加过一次数模大赛，成绩是非数学专业本科组全国二等奖。今年或许是时运不济，包括他们在的几支北大队伍，在一等奖项上被其他院校剃了光。

    双方一步过后，闻骁得知手机号的主人是同学院的一名大三男生，也是一支数模小队的队。这支队伍由于一人突然退，造成了人员的临时缺失。

    没过一会儿，其余两人也几乎同时到了。

    费屹接着对闻骁：“不过他说得也没错，张是肯定的，毕竟明年我们非拿一等不可，否则隔都要笑上门了。”

    闻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全班，甚至是全系的唯一一个满分。

    三人围着一张桌坐。

    闻骁收起手机，来到三楼的一间空教室。

    “——简直是奇耻大辱，”方立慨，“是可忍孰不可忍。闻骁，你是不知，‘恭喜兄弟院校荣登光老二’这个帖，在隔木

    这天是周日，没课，闻骁之所以还要在这雾霾天气门，就是因为昨天傍晚收到的那封邮件。邮件正文除了说明来意，还在结尾附上了一个手机号，方便他联系。

    “你觉得被，那是你菜。”费屹不客气地斜睨方立。

    “这么早，”先开的是和闻骁通话过的小队队，叫费屹，相貌给人的觉有些孤傲，他见闻骁已经到了，表略微意外，“你是——闻骁？”

查到了，很名。好像一般是同校三人一队，比赛时在线上题，答题时间三天，需要完成建模、编程、写作三分，最后提论文。”

    反而夏珏自己不好意思了，说完以后问闻骁：“其实你应该都知了吧？”

    他仔细解释了许多。事实上，闻骁对这些基本都了解过了，但还是耐心听着。

    “基础况，我们昨晚差不多都聊过了，”费屹很快将谈话引正题，“接来主要是训练的事。闻骁，毕竟你才大一，而且之前对数模接不，所以要学的东西会很多，可能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也是才接，”闻骁没直接回答，只是说，“等会儿和两位师兄见面，再谈。”

    “学习方面我没问题。”闻骁说。

    方立噎了一，一脸无语地了个“您请”的手势。

    闻骁站起来了，说：“学好。”随后看向另一位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