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宇说：“你谈恋的事，我说过很多次了吧？因为我觉那些都不如自己的发展重要，我不想看到自己兄弟谈个恋，生生被人拖了后。”

    闻骁抬看他：“什么？”

    记事以来，闻骁从没见闻如是这么委屈地生活过。他不由地叫了一声：“。”

    “结果竟然是这样……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我现在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维持了很久的观念也是错误的。”付宁宇满面纠结。

    “你知的，在我里，你爸向来是个——”他犹豫地措辞，“怎么说呢，大人？就是特别厉害，学术、生意、家，样样都到突。我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在你家玩，看到客厅里有一张你爸的时刻表，一天居然只休息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忙，而且忙得井井有条。所以后来看到你的时间规划能力也那么，我就不觉得多奇怪了。”

    数日后的周六，闻骁向费屹请了假，没有参加数模小组培训，独自飞往句州。

    “哎，你听我说完啊，”付宁宇双手投降表示立场，“我现在已经完全不那么想了。我认为夏珏对你而言，应该是心里的寄托吧。自己走得远、过得好固然很重要，但假如心里没有一个寄托，走得再远，好像也并没有意义。”

    付宁宇最后笑了一：“我现在才是真的有妒忌你了，心里有牵挂。我觉得我也该找找，否则谁知未来某天回看时，会不会本看不懂自己。”

    付宁宇一气，眉锁。

    闻骁低喝了柠檬。

    闻骁冲他扬了扬玻璃杯。

    闻骁闻言顿了顿，说：“我不打算看懂他，没必要把同理心用在他上。”

    付宁宇：“我就是觉得，你爸的生活是排得很满，但好像有心空虚，不知在追求些什么。”

    落地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与闻如是联系。因为他觉得，如果闻征明真的要垮方琴心的画廊，闻如是应该无法再忍受和他在同一个屋檐生活。

    “怎么突然这么说？”他问。

    “我也只是有慨。总之往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只喊一声。至于这件事，如果没你允许，哪怕是老陈我也不会说的。”付宁宇。

    闻骁走画廊门，发现里面的工作人员比原先少了一半。闻如是带他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小床，看样平时被作为卧室使用。

    闻骁怔了怔，有些意外。

    闻骁没有否认他的话，用一难以形容的语气说：“没错，是他培养了我。”

    不所料，闻如是听说闻骁已经到了，让他别回锦月园，而是去画廊。

    闻骁警告：“夏珏不——”

    闻骁心想：可能重不是找到，是守住。

    “怎么这副表，”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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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说，我还曾经羡慕过你，”付宁宇苦笑，接着，“就在你和你打电话前，我还想说，你谈恋后，简直把你爸教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我本来一直以为，你离家走、投志愿是因为青期叛逆，是你爸要求太严格，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