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太努力了。

    努力到他到现在还留着这张小学的奖状。

    如果真的是后来成绩有所变化，一张奖状就不会被放在这里，谈野第一次正视江然之前随说的那些话。

    他很努力地想要学习，想让自己教他。

    如果是一般的学生，恐怕被打击这么多次就已经自暴自弃了，不会再放心思在学习上。

    可江然不是。

    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动静，谈野心神一动，将东西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上，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

    江然从里面来，有些发贴在额上。

    谈野抬，目光定在他漉漉的发上。

    因为在家，江然穿的是睡衣，上是一的，像是那些广告片的少年模特，安全无害。

    江然低看了看，“怎么了？”

    衣服也没穿反啊。

    谈野掩住，“没怎么。”

    江然见他老是盯着自己看，再怎么神经大条也有不自然：“我楼去看看孙姨饭好了没。”

    “一起。”谈野忽然从书架旁离开。

    孙姨刚把菜端上餐桌，看两个男生来，当即笑起来，“刚刚好，我正准备去叫你们的。”

    江然抿笑：“今天好像多了几样菜。”

    “当然，少爷你第一次带同学回家，要好好招待才行。”孙姨说着，看向谈野，一脸慈祥：“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就和我说。”

    谈野的注意力全都在“第一次带同学回家”几个字上面，心扬了起来，“好。”

    吃饭时他才知江然为什么上次那么喜他带的饭，因为和家里的有像。

    谈野心想自己还厉害。

    吃完饭后两个人就回了房间。

    谈野看他兴致的，问：“这么急着上去什么？”

    江然说：“我要题的。”

    “……”谈野一时之间有不知说什么好，“都放假了什么题，放松才对。”

    江然摇：“不行，不能放松。”

    谈野表冷了冷，住他的肩膀，“我说放松就放松，你不听我的话还让我教你？”

    两个人站在楼梯上。

    偌大的空间里似乎就只有他们存在。

    江然没想到他这么生气，有不知所措，纠结几才：“……好，听你的，那我不了。”

    谈野对上他的睛：“劳逸结合，没听过？”

    江然心想这不是和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