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

    “不行。”

    连续几次，江然还是放弃了，沮丧地开：“等会洗漱后用吧。”

    谈野去洗漱的时候，江然打开了手机。

    刚好孙姨打电话过来：“小少爷，昨天太太没回来，我就没说了。”

    江然说：“好，谢谢孙姨。”

    “这个还需要谢什么，都是应该的，那你今天回来吃饭吗？”孙姨笑着问。

    “应该不回来了。”江然想了想。

    “行。”孙姨知了。

    挂断电话后，她又想起来过两天是江然的生日。

    这次和以往不同，十八岁的生日怎么说都是比较重要的，成年了，有些就可以了。

    孙姨想着应该买个糕，然后就听见客厅里的座机响了。

    她冲过去接起来：“你好。”

    “你好，请问是江然家吗？”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请问你是？”孙姨的记忆力很好，她不记得自己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声音。

    对方回答：“我是江先生的律师，想确定一，两天后是江然的十八岁生日是吗？”

    孙姨吃惊了一，“是，两天后。”

    她从来没听说过江家律师的事，但不代表她不懂，太太那边也从来没提过律师的事。

    “好，我知了，谢谢。”

    孙姨听着忙音，心里直打鼓，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

    家里的事江然是不知的。

    大概是以前过生日都很平常，通常就只有周叔和孙姨给他过，所以他很多时候都不记得生日是什么日期。

    加上这两天都在谈野这里，就更想不起来了。

    颇有乐不思蜀的意思。

    江然床去卫生间，路过客厅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谈早就起来了，正在早餐。

    看到他来，谈笑着说：“醒了？”

    再看到他的发，谈笑容更：“你这发还有个，怎么翘了起来，晚上睡觉姿势没对吧？”

    江然有窘迫，“嗯。”

    “没事，好的。”谈安。

    江然在卫生间里对着镜照了会，去又翘起来，发好像有自己的脾气一样。

    算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