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还在，别无还活着，他就不可能真正凄惨而终，至少会过得比大多数修士要好，只是不如以前一样风光罢了。

    而压倒“谢虚”的最后一稻草，正是这个让他风光了十几年的世。

    别无掏心掏肺对待了数年的独，原来不过是一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谢虚面对别无的，倒是没什么愧疚或是心虚。

    这只是任务位面，他负责扮演的是系统给予他的角，作为反派炮灰，好作恶的准备是应当的——哪怕是欺骗一个对他真心的人。

    同样，谢虚也不会为别无得知真相后的反差而怨恨。

    没有必要。

    本应如此。

    在原剧中，谢虚被意外揭了份后——现在看来或是还有玉胥从中作梗的因素在——别无同样是暴怒不已，但最终还是没有取谢虚的命，只是将他赶了极宗，勒令谢虚不得以别无、极宗的名声行走。

    他白享了十几年荣华，最后归于孑然。

    这桩剧提前了，倒也不碍着谢虚什么。

    极宗又沉寂了几日。

    那延伸极宗中的浩瀚登天阶，两边致的灯笼都被摘了来，待到夜之时，再无灯火辉煌，与“人间销魂极宗”之名，不相称极了。

    仙宗之中，分明无四季变换，但或是因为宗人间城镇秋的缘故，也渐起萧瑟之意。

    谢虚便闷在青虚峰中，除如溯外，再无人敢在他前提起那日的事。

    他所受分例倒是分毫未少，连那罕有的至宝清净紫竹香都照常燃着。

    这让谢虚有些惊讶。

    他虽然了十几年的谢小宗主，人人逢迎拍，未受过苛待，可也知修真界宗门中最为迎踩低，他现在还担着谢小宗主之名，被门人欺凌绝不可能，但让那些门人弟像从前那样害怕、尊敬他，周到的伺候着，却也显得异想天开了。

    或是那天玉胥里的话，人人讳莫如，未传开来。

    谢虚如此想到。

    这事到底不会这么简单糊过去。前些天的风平浪静都是因为别无带着几老宗了，待回来时，才是风暴的开端。

    极宗中未藏有分辨血脉归属的秘法，但其他宗门、世家，总会有人收存着此类秘法。

    谢虚被传召极宗正殿中，刚敞开门，便觉一寒气拂来，冷意人。殿中的人不多却很全，别无、几位老……而代替玉胥位置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老者。

    别无对着谢虚，还是第一次没了温和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