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而且也怕你当我是商业间谍嘛。”

    作为白家人，学习金知识是必须的。白家有专门的老师，白越上大学前就学完了该学的，大学专业自然是什么有兴趣选什么。

    “现在不怕被当间谍了？”

    “哼，你要真把我当间谍，那就是你没良心。”白越嘟嘟囔囔，幽幽地盯着他，“要不是想帮帮你，我才不看这无聊的东西呢。”

    白越思考来的，让两个人关系更持久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显得更有用。

    楚延打量着白越，倒不是没有过怀疑，不过最后还是觉得不至于。

    哪有这么嚣张的间谍。

    他亲亲白越的鼻尖：“这么说，我不仅是得了个人，还得了个助理？”

    “嘿嘿，”鼻尖上的亲吻轻得就像羽，白越没忍住笑，“是不是觉得很划算呀？”

    “划不划算，还要验过了才知。”楚延说着就动起了手。

    白越一边推他，一边抗议：“你怎么这样，要验也不是验这事啊！”

    两人闹成一团，谁知白越忽然痛呼了一声。

    这痛呼可不像玩闹，里面包着一丝真切的疼。楚延顿时停了动作，抓住了白越飞快撤回的右手。

    刚才那一声痛呼，是白越的右手撞到书角后发的。

    仔细看了才发现，白越每手指的指甲都光秃秃的，就差剪里。因为剪得太，指甲与连接的地方甚至都有些发红。

    “指甲剪这么短什么？”刚刚那一撞得有狠，缺乏保护的连接竟是渗了一丝血。

    “没有，就是不小心。”白越想回手却被攥住。

    “不准撒谎。”楚延目光沉沉，不小心哪能每个手指都剪成这样。而且那么久，他可没发现之前什么时候，白越的指甲有这么短过。

    “真的是不小心。”白越还在狡辩。

    楚延把他的左手也攥住了，和右手一块举到前，语气严厉：“说实话。”

    白越张了张嘴，在楚延严厉的瞪视，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我不想抓伤你。”

    每次完那事后，楚延背上总会布满抓痕，而且他力气大，那些抓痕大多都很，看上去非常目惊心。

    楚延神一怔：“就因为这事？”

    白越顾左而又言它：“就是剪了指甲而已，没什么关系的。”

    楚延真是给他气得想笑。他狠心了渗血的那手指，听到白越的“唔”声后，质问：“没什么关系？”

    白越逞：“不疼的。”

    楚延终于回过味来，发现白越是在努力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