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飞过来了，你以为你还能那么潇洒？让楚延接电话，不然我真不让他门。”

    白越呜呜.咽咽推脱不过，只能苦着脸把手机给楚延。他刚想让楚延开免提，楚延就：“伯母不让。”

    他脸微微一变，又：“伯母让你去，不准你偷听。”

    白越扒拉在楚延边上，冲着电话那端喊：“妈——”

    楚延苦笑：“伯母说你不听话就不认我。”

    白越只能一步三回地挪到门，然后扒在门框就再不肯走了。

    楚延看他像个挂在门上的小苦瓜，只能对白母：“伯母他已经去了，不会听到你和说的话。”

    白母和楚延说了很多，但白越只能听到楚延说了“嗯”、“当然”、“我保证”之类的话。

    楚延一挂电话，他立刻就飞快地扑了回去：“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

    见他一副生怕白母刁难自己的模样，楚延抱住他：“别担心了，伯母很好，就是跟我说了些你的小臭脾气，让我平时别跟你计较。还有就是让我保证要对你好。”

    说到这里楚延轻轻笑起来：“伯母说，我要是敢对你不好，她就让我破产。”

    白越尴尬地捂住了脸：“我就说让她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了！”

    “有趣的不是吗？”楚延枕着他的肩窝，温柔地低声，“伯母请我过年去你家吃饭。”

    “哇，那你是过关啦！”白越顿时兴地抬，“我去发奖微博！”

    “嗯，过关了。”楚延又把他的了回去，“微博晚些再发。”

    自从母亲死后，楚延就再没好好过过年了，他对这类象征团圆的节日也毫无期盼。但白母的邀请，却让他的心底生了炽的期待。

    白母在电话里并不像对白越一样严厉，虽然有严肃的时候，但听得温柔的本质，这让楚延难得有了回忆自己母亲的勇气。

    无法保护母亲的自责、认贼作父的自我厌恶，让楚延很多年都不敢仔细回忆自己那温柔的母亲。

    能和白越相，大概是用尽了他一生的幸运。

    ……

    然而白家公开白越的份，并不是所有人都兴的。

    楚刑当然是最不兴的那个，楚延有了白家支持，他就真的大势已去。楚延的目的不只是单纯地把他送监狱，他是想让他死。

    指使他人杀人，故意杀人罪共犯理，楚延母亲死了15年了，但仍在故意杀人罪20年的追述时效之。饶是楚刑，这时候也开始考虑，要不要趁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