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的天气愈冷，你去会被冻坏的。我派人去之前去过的集市买玩意儿回来给你解解闷，你想吃什么了就告诉我。”

    江扉倚在他怀里不说话，俊秀的侧脸沾着熏的汽，睫上也沾着滴，像是泪珠挂着。

    霍晟忽然就说不话来了，他沉默的亲了亲江扉的，耐心的语气里掺杂了几分歉疚。

    “江扉，你别怪我，自你坐到我背上那日起你我就认定你了，这事你也是断然避不开的。我知你心里肯定在骂我和楚颐没什么两样，可我们是不同的，我只要你一个，也只疼你一个。”

    江扉微微睁开了，看着浴盆里熏的烟雾，低声说。

    “那你能不要这事了吗？我不喜。”

    霍晟愣了愣，揽着他肩的手蓦然加重了力，呼重了又轻，轻了又重，半晌他才沉沉的说。

    “江扉，我老实告诉你，不能。我慕你惦记着你，所以忍不住想和你好，这些年我未曾中意过谁，一遇到你自然就难自抑。”

    顿了顿，他又放缓了语气哄。

    “是我昨晚疼你了吗？你莫怕，我去向他人学些经验，往后不会让你难受了。他们都说这事起初会难忍，可后面就会渐渐得味儿的。”

    委婉的话已经摆明了他的态度，江扉的手掌微微蜷缩了起来，又松了来。

    霍晟只当他是默许了，便又喜的亲了亲他的。

    冬日里的北境冷的彻底，霍晟顾念着江扉怕冷就不让他主帐，用炭火着他，江扉整日待在主帐里读兵书，冷冰冰的不怎么和霍晟说话，但在他求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霍晟欣喜于他的温顺，把他捧在心尖上疼着着，可有时候也忍不住在床笫间碎了他，在他脆弱难耐的时候他和自己说着话。

    他喜江扉这样泪叫着自己“晟哥哥”的荏弱模样，也喜看他隐忍咬着的旖旎态，和每年都没有区别的冬天独独在这一年格外舒心温。

    初的时候北境的寒冷总算稍微褪去了一些，江扉说在帐篷里待了一整个冬天实在发闷，就想去转转，霍晟就总是骑带他在周围欣赏北境的独特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