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小猪说：“我又不是小船，我怎么知。”

    阿贵问：“那单哥知吗？单哥不想小船吗？”

    小猪没回答。

    阿贵自言自语：“单哥为什么不把小船找回来呢？”

    单桥找过叶小船，但并不是打算将叶小船“找回来”，只是想确定叶小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在告别信里，叶小船多次谢。可对单桥而言，这些谢本用不着。

    他将叶小船看弟弟，照顾本就是分之事。

    从塔叶南的那趟火车，途中将经过多座大城市，难以确定叶小船在哪里了车，又中转去了哪里。

    上次叶小船想去南城，他托人查了金岷海的背景，这回却很难托人查叶小船的去向了。

    单桥忽然想起夏天快结束的时候，他将叶飞去世的消息告诉叶小船，叶小船靠在他肩，以极小的声音说——别离开我。

    现在选择离开的却是叶小船。

    可他好像也没有立场说叶小船。

    更早之前，他对叶小船说过一句话——我是我，你是你，我不着你。

    但后来，当叶小船跟随他到了远城，他又对叶小船说过——你跟着我，我不可能不你。

    叶小船矛盾，他难不矛盾？

    叶小船突然离开，手机号码在当天就成了空号，他猜得到是什么原因。

    他与叶小船一直陷在某困局里。

    叶小船他，他却只是牵挂叶小船。

    两截然不同的，却又有一个奇异的相似之，那就是它们都指向明确，独一无二。

    叶小船只他，而他只牵挂叶小船。

    转已是节。远城一半居民是少数民族，这些少数民族不过节，所以远城的节气氛向来不。

    “有海”挂上了红灯笼，阿贵记得，去年是叶小船搭着梯挂上去的。

    叶小船，又特别灵活，一就挂好了。小猪个矮，在梯上晃了半天，才挂好一个。

    “我来吧。”单桥让小猪来，踩着梯挂了上去。

    今天“有海”有场聚会，单桥的战友们会过来，阿贵在门望，小猪问他看什么，他说：“过年了，万一小船也会回来呢？”

    单桥搬梯的动作一顿。

    小猪说：“应该不会吧，小船好久没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