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科普斋过去事迹的意思。

    林狱也没有相应的好奇心，“地震前我的行踪就是这样的，你可以去跟斋对。”

    易教授摇了摇：“我相信你。”

    林狱没声。

    易教授轻叹了一声，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你不屑于说谎，我上课不怎么查考勤，别的学生不成绩好坏都会糊我，他们给我的理由再扯淡我都不会，只有你连个借都不找 ，直接让我扣平时分。”

    “平时分只是小事，现在可是生死攸关，再用固定印象来对我判断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林狱。

    “也是……”易教授脸苍白没有血，眶陷发青，脸上无 ，不知是饿的还是病的，“我有个怀疑对象。”

    他没有继续跟林狱讨论固定印象的问题 ，单刀直亮自己的牌面 ，“我怀疑我已经死了。”

    不等林狱回话，易教授就继续自己说了去：“我已经病了很久了，什么时候死都不意外，住院之后每一天都大同小异，或许我在哪天死了自己不知。”

    林狱沉默片刻：“那教授你跟我说这些是想什么？”

    个人的生死在废墟之中就是最大的秘密，现在易教授在林狱面前自爆绝对不会是因为闲得无聊想要说话消遣。

    “我不知，”易教授神一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是我也无法百分百肯定自己死了，淘汰我依然有风险，我不可能用别人赌注。”

    他们周围都是破碎的石块，林狱的手轻轻搁置在一块平缓凸起的石正面，他的手上已经结了血痂，这些黑易碎的血痂将地震之初的那彷徨和挣扎都掩盖了去。

    废墟规则得人不得退不得，即使有谁甘愿抛弃所有的人德束缚也不见得能顺利通关。

    没有得到可行的结果，易教授站了起来回去原位。

    “我，我来吧。”一直沉默不语听着两人谈话的保安也猛地跟着站了起来，冲着易教授说。

    易教授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啊？”

    “我来淘汰你，我不怕局。”保安提了音量，不过不像是担心别人听不清，更多的则是给自己鼓气。

    易教授愣住。

    “我们总不能……”保安挠挠，搜刮肚学着易教授之前说过的话，“总不能坐以待毙。”

    他们没有遮遮掩掩，在场的都听到了易教授与保安的对话，表各异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