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调了“实验”的读音，听起来是完全没有真心理解的意思。

    “我确实是在耍它们。”林狱坦然认，“不过它们不一定能被耍到。”

    “这还不算？它们都可以跟普洛夫的那条狗有得一拼了，只是恕我愚昧，没看懂您费这么大劲整这么一……跟我们闯关有联系么？”

    “作条件反。”

    风灵：“嗯？”

    林狱：“没什么，我又不是闲得无聊，跟闯关有关系，但不算特别直接。”

    风灵摆一副质疑的样，“然后呢，你一步打算驯服这些野猴帮你去开路？”

    林狱没理他，朝着悬崖上一看，怪们已经重新围聚起来，算着时间快到了，他便重新把火把重新拿了来。

    这一次，见到火把的怪们没有直接掉，它们徘徊着，退退，非常犹豫地试探了一会，不过最终还是挨个撤走了。

    又过了两个回合，当林狱再祭火把的时候，悬崖上的怪们已经不会再逃跑，反而是龇牙列齿地朝着林狱怒吼。

    “还是作条件反？”风灵幽森森地问。

    “现在不算，”林狱将火把彻底熄灭，“它们反应得很快，甚至比我预估的还要快。”

    “所以？”

    “所以它们的设定不机械，一开始它们无差别胡攻击，送死又送得太盲目，很像是智力不足机械工作的NPC，但现在证明它们起码是有积累经验的能力，而且很有可能备逻辑思辨能力。”

    这群怪会依据经验放弃近距离缠斗，也会对林狱的条件刺激给反应，这些就已经超了简单设定的平。而最令人震撼的是他们能够看得林狱在欺诈他们……他们能够自主思考。

    “你觉得它们不像一般的NPC？”风灵啧了一声，拨着自己的金发，“关卡里面遇到比我们还像人的NPC不足为奇，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关卡。”

    现实世界中，一些聪明的灵类动作也许能够到，但这些怪只是关卡NPC，说白了不过是开启人的设定而已。

    林狱真正关心的是，开启人的设计涵究竟是什么。

    开启人费心赋予NPC这些细致的设定是为了什么，但如果开启人给了NPC逻辑，它们又为什么会在一开始执着于盲目攻击。

    在通关标准不明晰的况，任何一疑都值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