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三个人，”斋反住林狱的手指，“快结束了。”

    原本的七个闯关者，淘汰的淘汰，局的局，留的只有林狱、斋和万沉云三个人，他们之中迟早会决胜负，然后这个征服了关卡的人可以彻彻底底地回到现实。

    “是快结束了，”林狱重复了一遍，“斋。”

    “嗯？”斋的手又一次搭上了林狱，“我帮你理一。”

    意从斋的掌心传开，一地渗透林狱的伤之，不消多久就勾了意，正是伤在愈合的征兆。伤愈合得过快，意也难忍得很。

    “你在现实世界的份是不是真的？”

    除了安白秋这样诞生于关卡的存在之外，每个闯关者都是自现实世界走来的，不他们在关卡之中存在如何，现实世界都有他们一席之地，有他们的过去有他们的源，对某些人而言还能有未来。

    斋有一个林狱所熟悉的现实份，可这个份沾了太多的谎言，不像是真的。无论真假，关卡之后，斋绝不提现实中自己的过往，他把一切都断得脆。

    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个空隙，斋已经仔细地帮着林狱将上的伤简单对付了一，不至于恢复如初，但也足以免了林狱多受痛楚。

    “你猜。”斋收回手，角带笑。

    林狱：“……”

    就在林狱以为斋不会说的时候，斋却开了，一反常态的认真：“我也不知。”

    “不知？”林狱警觉，“你没有对现实世界的记忆？”

    “差不多。”斋手在林狱颈侧碰了一，他像是还有话说，不过最后也只是微微笑笑，转走了房门。

    ·

    剩的三个人中，斋的态度看起来是打算消极到底，那接来林狱就免不了要再一次对上万沉云。

    林狱所持有的禁令早已作废，淘汰掉步黎之后，他也不知其他可以推测来的禁令。

    而相反，万沉云手上有一条禁令，到目前为止他都很收敛，没有从细节之暴禁令的容。这条未知的禁令，可能对应林狱，也可能对应斋，当然范围也有可能是在这两人之外，就看万沉云打算怎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