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和他的队友们偶尔切磋时也从不留手，对到为止天生没有概念。

    甚至有人打趣式的抱怨过，和沈空切磋就像真实上战场，不拿全实力就有可能被掉。

    对于韩隶这样上有伤，并且从未接受过度训练的普通人，沈空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是仍旧手经常不知轻重，韩隶上的淤青和伤也在以可见的速度增加，就连自从那天被自己警告过就安分许多的系统，都控制不住地蹦来隐晦的问过——你确定没有在借机愤吗？

    但是即使如此，韩隶也依旧持天天送上门来挨揍。

    就连沈空都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不知是愚蠢还是真的不怕死的勇气了。

    他注视着前站都有些站不稳的韩隶，大发慈悲地决定放他一：

    “今天就先这样吧。”

    韩隶愣了愣，扭看了看窗外尚未暗去的天，神竟然有些说不的失望：

    “可是还没有到时间……”

    沈空：“……”

    他有怀疑，韩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吗？——剧里也没说过啊！

    沈空走到韩隶边，抱臂看向他：“你确定？”

    韩隶眨了眨即将掉眶中的汗，真诚地了。

    他准备开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声，就只见沈空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就站不的摇摇晃晃的韩隶被毫无预兆地拍了这么一，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看就要一栽倒去，幸亏被早有准备的沈空疾手快地扶住。

    他加重声音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

    韩隶一时语。

    沈空叹了气，抬手指了指背后的卧室，说：“去，躺，脱掉衣服。”

    韩隶一懵，本就因运动过而有些浆糊的脑更是混沌了起来，浑上的血仿佛都凝结在了一起，只有刚才被沈空手掌碰过的地方的发，他的大脑好像一片空白，又好像被过多的思绪涨满，一片混杂芜。

    他浑浑噩噩地走卧室，连灯都忘记开了，只是浑僵的躺到了床上。

    好半天他才想起来——

    哦，对了，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