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地编着瞎话, 然后迅速地扯离刚才的话题：“韩总您怎么这么晚来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话筒那边的声音也恢复了镇定：

    “没什么, 只是想看看你对现在的资源满意吗？”

    沈空回答的非常迅速：“当然，满意极了，多谢韩总的栽培。”

    “嗯？”韩隶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扬, 发一个疑惑的音节：“现在怎么不叫我亲的韩总了？”

    沈空：“……”

    “……多谢亲的韩总的栽培。”

    电话那边传来韩隶略带笑意的声音：“所以，现在你享受到网上说的那被包养的好了吗？”

    沈空沉默良久。

    这句话着实熟悉。

    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在醉酒的时候，好像——好像——好像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沈空：“………………”

    所以这小鬼大之后为什么变得这么讨人厌？？

    在挂断电话之后，韩隶的脸上带着一尚未消散的笑意，极攻击的俊五官仿佛也被柔和了些许，一双漆黑的双眸犹如月光粼粼波动的幽湖泊，整个人锐利的棱角也平复的些许。

    就在这时，他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两。

    “来。”

    韩隶将手中余温尚存的手机放到桌上，清瘦的指节叉着，抬看向门。

    赵筠抱着一大摞文件走了来，他扶了扶镜，目光在落到韩隶脸上时不由得微微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老板你今天心不错啊？”

    他将手中的文件放到韩隶的桌上，冲他揶揄地挤挤，有些八卦地问：

    “是因为最近包养的那个小明星吗？”

    在韩隶当初被制送国前夕，他将自己名的大分企业都关停了，只留puzzel让赵筠理经营，也算是另一程度的断尾求生，所以在国外的八年来，韩隶并不完全脱离国的市场和形势，而是通过对赵筠行远程指示暗暗地扩展人脉和资源，所以他回国之后才能以迅猛地姿态占据优势。

    而赵筠基本上也算是跟他最久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