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

    我意识开始模糊，还是努力冲他咧着嘴笑，但泪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哥...我也没办法。我手上的筹码只有一个秦家。”

    秦颢笑了，他说：“秦扬，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

    他手上猛的加大了劲儿，我说不话了，于是费劲儿的冲他挤了睛，努力用嘴型说：“杀了我也行。”

    就在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秦颢猛的松开了手，空气猛的涌肺呛的我咳嗽的上气不接气。

    不知过了多久，耳鸣消失，前渐渐恢复景象，我看到秦颢坐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烟，他从不烟，而此刻大大的往肺里送着尼古丁，面无表，却泪满面。

    我躺在他脚边的废墟里，开时声音嘶哑，频频失声以至于话说的断断续续。

    “如果你们当年没他...他走不到这步的...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好好待在我边，我也走不到这步的...”

    “你们扣他毕业证，拿他妈威胁他...然后告诉我，你们只是给了他钱，他走的心甘愿。”我嘿嘿怪笑，“…哥你不知，其实这些我都知吧？”

    秦颢拿烟的手颤了一，而后冷笑：“你他妈这是在怨我们？”

    “我没有，真没有。我是怨我自己当年没本事。”

    “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本事？”

    “还是没什么本事，但能威胁你们，也算有步了不是？”

    “威胁我？”秦颢笑的歇斯底里，“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那我只能拿着账本去威胁别人家了，他们位权重，总该比我惜命。”

    “天真，你只要从第一家来，就会有人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就算你是秦家的儿。”

    “我知，无所谓，姜伯约一条黑路走了七年走到我边，我就是想为他拼一回。”

    秦颢呼声重，过了很久，他站起，狠狠踩在我打着钢钉的左肩上，声音嘶哑：“秦扬，我帮你这回。但今天以后秦家没你这个儿，我没你这个弟弟。你是真的让我心凉了。”

    我笑着说：“哥，对不起。”

    “用不着。”他大步离开，背影苍凉。

    之后我还联系了向淮林李豫川老战方旭等一系列我能动用的关系去给姜伯约抹账面儿。现在风浪尖上求人帮我办这事儿，还不是自己的事儿，我觉得我这个柜的非常全面。

    十六天后姜伯约被保来了。补了几百万税款了事儿。我没去接他。

    后来在一个光很好的午后，我胳膊打着石膏去姜伯约家的门铃儿。门儿开的很快，姜伯约睛很红。

    我抬起没打石膏的那只胳膊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