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让他死！”

    “你、你什么……都不知，”若兰撇开，噎得很难说一句完整的话，“他、他杀了他们……”

    鱼恒只觉得自己的火气是前所未有的大，他松开若兰，骂了一句，“妈的，圣母婊，圣母婊！青泉怎么会瞎了上你？”

    “青泉也是傻，为什么这事不和你解释。”鱼恒一手向天，将已经飞到天际的魂魄碎片全数收回。

    他拉起若兰被冰墙围住的魂魄碎片中，一指在若兰额，恶狠狠:“瞪大你的睛，你给我看清楚了。”

    四周场景逐渐模糊起来，白雾蒙蒙，若兰猛然猛然瞪大双，看到了最初始的无为观。

    20、言

    1928年，秋。

    十岁的小若兰坐在杨树读书，观门被推开，一个服脏兮兮小睛的男孩吵吵嚷嚷的跑来。

    “若兰师兄看我捡到什么了！”男孩举起手，一只满伤痕的黄鼬在男孩手中晃来晃去，黄鼬发轻不可闻的痛苦低叫。

    男孩拎着黄鼬的尾，一甩手将黄鼬扔在地上，黄鼬痛叫一声，躺在地上浑颤抖。

    “若兰师兄，我们把它烤了吃，留来给你个垫你看怎么样？”男孩抬踢了踢黄鼬，邀功似的问。

    黄鼬哀伤低，半垂，一直盯着若兰。

    小若兰放书，驾着椅来到黄鼬边，艰难得弯腰将地上无法动弹的黄鼬抱在怀里。

    “师兄你嘛啊！多脏啊！”

    “我想养着它，吴俞。”小若兰伸白净的手，摸上黄鼬瑟瑟发抖的。

    吴俞摇摇，盯着黄鼬咽了咽，“可是我想吃。”

    “师父让我们清修你忘了？反正我就是不给你！”小若兰死死抱住黄鼬，黄鼬痛得呜嗷一声，他立刻松开手臂，查看黄鼬伤势，“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吴俞双手掐腰，瞪着小若兰，最终还是叹气，哼了一声往屋里走，“它快死了，你救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