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开仙途前一日,给我杯的药？”

    听到楼衍提这个,鱼恒脸一红,他太记得了,是白初上撺掇他的`药，当时自己脑一真去了,如今想来都觉得窘迫,也不知楼衍门后是怎么火的。

    “你是说药有问题？”

    楼衍,“仙途开启后我的仙气停滞住了，运作不上来。”

    “可那个药是白初上给我的，”鱼恒皱眉,“他有什么理由害你？”

    楼衍静默了一阵,才思忖着开:“如果关系到他就比较复杂了，需要另打算。”

    鱼恒想了想问:“你觉得是他害你么？”

    “不,”楼衍:“他没理由这么，但想清楚真相，也许需要再去见见他。”

    “除了这个药，就没别的线索了？”

    楼衍神凝重地摇，“线索断了。”

    “不是吧,就这么断了！”

    鱼恒有些震惊，没想到线索就这么轻易的断了,如今所有都指向白初上,只有和白初上聊过才能确定一步怎么。不是白初上还好,可如果是他又会承认么？

    “我怀疑和天泉有关。”楼衍摸了摸腰间玉佩,“但我还没找到二者之间的联系。”

    一说到天泉，鱼恒双亮了亮。他对天泉这神秘的力量十分好奇，开说:“我这几天解了一天泉，照我的理解，”他看向楼衍，“打个比方，把界六当成一个游戏世界，而天泉就是游戏里的外挂，谁得到它谁就可以呼风唤雨。”

    鱼恒参悟的很快，甚至说八九不离十，楼衍认同的颔首，但也有需要纠正的地方，“天泉不是外挂，而是规则，或者叫程序。这个游戏世界，有许多规则，基础规则，隐藏规则，特定规则。基础规则比如自然法则，因果报应，适用普通玩家。隐藏规则，适用于级玩家，比如你、我、秩序局的，我们可以在普通规则随意开挂。特定规则好比历史的关键人，使命完成了，也就将要离开人世。而天泉是所有规则的总闸，界六全括在，我们也在其不知不觉照天泉的规则行，得到天泉就可以篡改或者损毁所有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