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将淄珠碎片给龙傲天后，既可以讨好龙傲天又可以让龙傲天记上一份恩，或许可以避免复活白月光后朱砂痣被残忍抛弃的宿命。

    被当成替，卑微成这样的，让鱼老板有些心。

    “算了，”鱼恒从袋拿一个火柴盒般大小的盒，递到楚期面前，“本来打算让龙傲天跪着来求我要这样东西的，好好教训一他对我的不敬，不过算了，给你吧，就当还你上次替我解围的恩了，而且也算是归原主了。”

    楚期愣了愣，没想到鱼恒心思如此玲珑剔透，竟然看来自己上次是在替他解围。

    “谢谢。”楚期握住小盒，心五味陈杂。

    “没事，多去店里买东西支持我就行了。”

    鱼恒同地望着脸上没有太多喜悦的楚期，心里喟叹，多么可怜的蛇妖啊，都活了一千多岁了，却被折磨得愁眉苦脸，也许都抑郁了，不怎么笑，话也不多。

    “我会的，真的很谢，鱼老板你是个好妖。”

    “没事没事，那我就回去了，昨晚没睡好我回去补个眠。”鱼恒打着哈欠背上背包，推开椅往门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补了句，“楚先生，你这样的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别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楚期怔愣地望着鱼恒背影，目送鱼恒门。他低，轻轻打开里的小盒，一片亮晶晶的石块儿躺在里面。

    ——这是他的路。

    让楚朔再也不能复活，就是他的路。

    已经寿尽而死的妖，生前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太多太多，也不算白活一场。又凭什么再活一次，抢走他辛苦得来的“”。

    楚期买了两瓶慕容傲喝的红酒，回到家时，刚放红酒，就被一力量拽到床上。他惊魂未定，上已然压住了一个炙的躯。

    “主人……你不是去外面……”

    楚期双忽然被拉到上固定住，上的妖怪扯开了他的衣衫，目光迷离地吻在楚期嘴角，满酒气，声音磁略带沙哑，“叫我哥哥，小楚。”

    楚期目光一凛，面惨白，却怎么也不肯叫那声哥哥。

    慕容傲嘴里的小楚不是他，哥哥也不是他们之间约定好的称。

    接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他本就是替，本就是个床的，即便再不愿，再痛，他也没有资格拒绝。

    谁让一开始，最先犯贱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