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小路两旁是茂密森的树林，鱼恒靠在楼衍肩上望着那片树林，怎么都觉得里面有“脏东西”。

    “那里是坟地。”楼衍开。

    鱼恒:“看到了，有不少墓碑，每个墓碑上都飘着几条白影。”

    楼衍:“它们经常从树林来到附近村庄。”

    鱼恒:“你住的那个村也有去么？”

    楼衍:“太远了它们过不去。”

    鱼恒目光瞥向前方，“哎！来一个，看到了么，就在车前面，压过去了。”

    后座两位小年轻的谈话全被耳力极好的司师傅收耳，吓得冷汗哗哗往。他怎么什么也没看到啊，是他神不好还是这俩是神病？哪一况都很吓人啊，司忽然后悔今早给朋友带班开这条路线了，乘客少不说，还要穿过这森森的林，而且关于这附近传的骇人听闻事件可不少，他从小就胆小，经不住这么吓。

    车又开了二十多分钟，一路颠簸，最后停到一块儿大石旁。

    “层淼村到了，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司打开车门，“路太窄了，里面开不去。”

    其实路不窄，甚至可以说非常宽阔，能够容两辆公车。这司不想往里开就直说，何必撒一个这么蹩脚的谎言？鱼恒刚想戳穿，楼衍摇摇，拉着鱼恒车。

    公车飞一般地掉开走了，车轱辘在土地面的灰尘呛得鱼恒咳嗽半天。鱼恒捂着鼻往没有尘土地方走，“咳咳、怎么回事？”

    楼衍望着自己所在村庄的方向，“我住的村有不好的言，他们不敢开去。”

    “不好的言？”鱼恒跟随楼衍往前走，疑惑，“我在杭州落脚这么久怎么没听过？”

    “不会没听过的，”楼衍瞧着不远刻有村标示的石碑，“这地方以前叫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