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了，连说话牵动嘴角都显得有些困难。

    郭神婆的声音沙哑，“是一个叫林定的开发商给我钱让我的。”

    “为什么他要这么？”

    “他说那个女人发现了他的秘密，必须除掉。”郭神婆说话时里没有一丝波澜，它清楚自己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别无所求。陆平生问什么，它就答什么，仅此而已。

    陆平生翻看着录本，“什么秘密？”

    郭神婆目视前方，声音没有起伏，“不知。”

    “那你怎么死的？”

    郭神婆想了想，僵地回答:“被一个浑蓝的发妖怪抓起来，它把我成僵尸锁起来，让很多红老鼠咬我。”

    即便在说关于自己的故事，郭神婆里也没有一悲伤起伏，佛在叙说别人的故事。

    陆平生可以肯定，鲛人抓郭神婆也是为了给蓝氏报仇。

    “开发商去哪了？”

    “不知，或许在工地。”

    “工地？”陆平生微微诧异，现在的云村可没有什么工地。

    郭神婆回答:“就在村后田地的山脚。”

    陆平生陷沉思，片刻后他想到田尽确实有一座矮山。灵光一闪，陆平生立即拿搜索云村的地形图。他看着地形图，在上面了几个标记。稻田里的古井井是祖墓的其一个，照他在祖墓里的记忆，祖墓另外一个，也就是祖墓正门应该就在山脚。

    地图上显示矮山有河穿过，所谓山相环，是非常好的宅风，山脚那块块儿地，正是云村灵气的汇聚之所。

    陆平生神凝重，收起走审讯室。

    竟然和那件事有关！

    ……

    办公厅里气氛沉重，所有警员的脸都不太好。每个警员的电脑上都收到了停止追查云村一案的禁止令以及陆平生的撤职通知。

    陆平生推门来，拿过车钥匙准备门，脚还没迈去，就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劲。

    他停住脚，疑惑的问:“怎么了？”

    所有妖怪都低着，目光闪躲，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