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和鱼恒了解到的信息差不多，他又问:“那饕餮外卖这个案谁查呢？展如何？”

    “程修查，”白辰一摊，“似乎没什么展。”

    关于界形势的对话自然而然的终止到这里了，药也已经凉了。鱼恒端着药去又了一次，回来时白辰因为说了太多话，力不支睡了过去。

    鱼恒把药放到床柜上，拉上窗帘，放轻脚步离开了。

    楼衍坐在炕沿边看电视，见鱼恒来后，把他拉到边，臂环着鱼恒的腰，轻声问:“还好么？”

    明显听到了他和白辰的对话。

    “还不错，”鱼恒嘴角一勾，搂住楼衍脖颈，笑眯眯的，“刚听到的时候脑袋里有，现在捋顺了。”

    “顺什么了？”

    “可以趁发财啊，要是真的打起来，人类一定怕的不得了，我多保平安的符，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楼衍□□着鱼恒温的指尖，轻笑:“你倒是很有想法。”

    “那是！”

    ……

    夜，刘胜男了一个诡异的梦，梦里有一个她看不清脸的小男孩围着她叫妈妈。她追逐着小男孩想要看清他的脸，可她一追，小男孩就跑。她让男孩停来，男孩就在远停，她走近，男孩却再次离开。

    男孩总是能保持着一个让她看不清脸的距离。

    最后她追累了，刚坐在地上歇气儿，忽然觉得脖后凉嗖嗖的。她一回，一个神空没有的男孩张着漆黑的大嘴，在对着她气。

    刘胜男吓得一激灵，醒了。

    她躺在炕上大大着气，不断告诉自己刚才不过是个噩梦，没什么大不了的，才压制住心的恐惧。

    她再次闭上，意识去搂边的小女儿，不料什么也没摸到。

    她猛然睁开，在月光余晖，勉能看清边被窝空的。她猛然一惊，双胞胎女儿不见了，只剩大女儿背对着她躺着。

    刘胜男忙摇晃大女儿，焦急的问:“安安，看到两个妹妹了么？”

    摇晃了半天也不见大女儿有反应，她颤抖着把指放到大女儿的鼻，有气！

    她这才松了气。

    只是大女儿呼来的气怎么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