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被撤职了？”

    “为什么？”

    “因为你啊，”上官楠眯笑，“拉着我查云村案，局知还有我一个就把我撤了。”

    对于上官楠被撤职陆平生并不惊讶，他早猜到上面会这么了。

    陆平生说:“看你样，并不怎么难过。”

    上官楠臂搭在陆平生肩上，挑眉笑:“有什么难过的，我边这位被撤职失业，回京城还有大案可以查，又认识程修，一看就有人脉，帮我重个工作混饭还不简单？”

    “还是自力更生比较好。”陆平生微微勾了角。

    上官楠:“……”

    京城市里，外卖小哥又送了好几份外卖，当送完车里最后一份时，脱帽上罩，骑着电瓶车悠悠行驶在路上。

    电瓶车一路行驶了街，来到一偏僻的地仓前停住了。

    这是一个生产布娃娃的大工厂，这个时间了，厂房里的灯还亮着，运转的声音响个不停。

    外卖小哥推门去，工厂只有两个工人控制着，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布娃娃躺在生产线上还没制睛，绵的脸上两个黑漆漆的窟窿有着说不的诡异。

    两个工人仿佛没有看到外卖小哥一般，忙着里的活，聊着八卦。

    外卖小哥往厂房里面走，打开地室的门，在黑暗的楼梯上毫无阻碍的前行，沉闷的脚步回声在地室里回。

    地室最，几个男人火朝天的在灶台前炒饭。

    光着膀瞎了一只的独龙颠着大勺，对蹲在地上在血理材的老嚷:“赶的，不够了，随便什么都行！”

    老从血里捞了半天，摸到一的东西，扔到独龙锅里，“就这个了，没别的了。”

    独龙往锅里倒了一瓶褐，搅了搅，“这什么啊？”

    “，昨儿回来路上碰到个妖。”

    独龙扔了一把蔬菜去，“行吧，糊糊也是保丁了，反正人类也吃不来。”

    老嘿嘿笑着，“真有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