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程修好脸。

    程修仍旧拿脸贴冷，“不是为了小贺兰来的么？”

    鱼恒皱了眉，忍不住嘲讽，“叫的倒是亲熟稔，不知还以为关系多好，实则不过是个不想的罢了。”

    程修也不尴尬，装作没听到，为鱼恒倒上一杯茶，“我昨日派人查了伤害贺兰的凶，只怕弟弟听了会更加生气。”

    鱼恒接过茶喝了一，面不改，“说说看。”

    “饕餮外卖，又或是符箓回收市场，幕后主使都是一个人……”程修眯一笑，“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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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办公桌轰然塌陷,鱼恒双染上一层血，咬牙切齿的恨:“楚夜！”

    程修瞧着自己上好昆仑木制成的办公桌就这样被鱼恒毁了,不免有些心疼,“怎么还是脾气这么爆，这桌，哥哥可是了好些钱的。”

    鱼恒一脸冷，“快说楚夜怎么回事？”

    程修抚摸办公桌残骸的一顿,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着,并且他也不打算瞒。

    “楚夜和秦渎有勾当,什么勾当不清楚,不过我大概可以确定他们是站在一起的。还有你是卖符箓的,应该也知符箓越来越供不应求，无论是符箓回收市场，还是饕餮外卖,甚至去年的灵车案,关在姜家的神兽，云村，都是楚夜一造成的，而他的目的，是天泉。”

    程修一番话，让这所有的莫名其妙的事，都有了终极答案,楚夜。

    “我想,贺兰被杀的原因,大概是闯了符箓回收市场，所以被灭。”程修脑灵光，当时他只算了贺兰要事，原因不清楚，鱼恒昨日过来闹了一场后，他昨日派人一查，再联想之前，就猜了缘由。

    “楚夜在哪？”这才是鱼恒最在意的问题。

    “不知，查了他这么多年一踪迹都没有，”程修一摊，他翘起二郎，盯着鱼恒开:“我反倒好奇，楚夜知不知你和楼衍还活着？”

    这也是鱼恒想要知的，不过除了楚夜，没人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