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也无所谓，我照样有话题。”

    成绩差同样是话题，黑料提供的度更。

    “黎不走黑红路线。”麦彦辰察觉到他的意图，沉声警告。

    温鸠冷笑了，“难你让我歌颂他数学没及格过？还是夸奖他努力毫无结果？”

    “他会及格的。”麦彦辰那双桃微微眯起，笃定的补充，“但是你想制造正面话题，仅仅及格还不够。”

    “你的意思是…”温鸠右了。

    “就算拿不到省状元，起码得考个市状元。”麦彦辰放相机隔着十几米望向黎，对给他当家教这件事，涌现厚的兴趣，“他可以的！”

    “状元？说的轻巧。”温鸠嘲讽，“你是top癌吗？”

    丝毫不知已经已经被安排明白的黎打了个寒颤，总觉得从何飘来有杀气的目光。

    他偷偷挪了位置，靠向更角落的位置，尽职尽责扮演好角。

    直播到最后，是《为你揽星》排名公布环节。即使镜扫过他好几次，可所有人都清楚，这个环节跟黎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之前最终彩排时，都刻意没有带黎场。

    排名从第十位开始公布，总共获得观众的五百多万票。负责公布排名的嘉宾努力烘托气氛，然而现场反应极其平淡，本没有人愿意合这场荒唐的闹剧。

    “其实我想知黎黎真实票数的，不是为了争位…”

    萧莺叹了气，“我明白，我也想知。决赛虽然没氪金，但是日常打拉票还是辛苦的。”

    “要是能公布就好了啊，让黎黎知他应该在哪个位置。”

    “艹，今天又是辱骂狗比运营的一天！”

    “回去再骂，黎黎看我们呢！”

    黎似乎并不关注排名，视线始终聚集在自己粉丝集中的区域，想要把她们每个人的模样看清楚，认真记在心里。

    见他们视线聚集过来，黎起指和拇指比了个小心心，笑眯了，“我你们！”

    “我们也你！”大家用双手聚成喇叭，努力把声音传递过去。

    “大家辛苦啦~”黎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继续通过型跟粉丝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