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协议条款很简短，条件好到离谱，谢舟遥当场把合约翻了个遍，逐字逐句看过，都没找到隐藏的坑。

    “自由协议了这个门就作废，机会只一次。”女经纪人是九尾狐族的，一看穿了谢舟遥的心思。她用上了心理学的技巧，希望谢舟遥一把。

    谢舟遥垂眸，不为所动。他想了良久，把笔搁在桌上正。

    “我不是占便宜的人，我希望签约能对双方都公平。权利义务对等，今后的合作才能双赢。我想看瑶琴关于新签约艺人的培训系设计，毕竟我不是科班。至于福利，合理范围即可。”

    青年重新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经纪人们中满是欣赏。

    一小时后，谢舟遥拿着合同与新炉的员工卡除了洽谈室。面试官告知楼上有餐吧，中午可直接就餐，午若有时间也可旁听公司艺人培训课。

    谢舟遥给唐志鸿发短信说签约顺利，随后找去洗手间，才关上门，就听到隔间外传来脚步声。

    “诶听说了吗，妖局又提了失业妖怪救济平。”

    “如今的妖怪真是一个比一个懒，宁愿在家睡觉都不来上班。”

    “都是妖局这些年福利政策太好了，大家都吃喝不愁，能着谁还愿意来辛苦。”

    ……妖怪？妖什么局？

    谢舟遥手搭在带上，觉得是自己听岔了。对话还在继续，是俩男的在闲聊。

    “诶听说了吗，有个超级大妖怪山了，据说特别厉害。”

    “集团价涨停八成和这有关系，瑶琴作为旗公司，都跟着涨停了。”

    “层董事局名单有更新，但现在没公示，还在走程。”

    “肯定是老板把那大妖怪拉麾，谁还能抗拒得了貔貅的邀请啊哈哈哈。”

    两人聊着聊着音量逐渐加大，没注意到从外而来的脚步声。

    “你说有没可能是传说级大佬，比如神龙什么的？”

    “梦吧，现存的神兽也就咱们老板……”

    两人说到兴上，其中一人恰巧看到门来的大男人，被那双冰冷的蓝眸盯住，全僵得说不话来。另一人见同伴表有异，转看过去，木然地缩起脖把脑袋转回。

    洗手间瞬间寂静无声，只有洗手台的声。随后声停止，脚步声再次远去。

    好半晌，两人才缓过劲儿，压低了声音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