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

    “哈哈哈……”张胖笑了，“能不能别这么损？”

    “你这又开超市又开餐馆儿的，还特么艰辛？这不是把话送人嘴边儿上么？”

    “我这都是赚的辛苦钱，当然艰辛！每个月那儿，刨去成本，人工，料，电业，还有工商税务卫生城黑白……”张胖突然停了，又默默的念了一遍，“黑白……还真，真没有黑。”

    雷铮支烟递给张胖，然后自己也了一支，“余威尚在？”

    “可能吧，我也不知。”

    这时正好茶艺师端了茶过来，俩人都沉默了，看着茶艺师轻巧又熟练地帮他们摆好茶，然后冲洗好茶茶叶，再要行面的程序，张胖突然说，“谢谢，我们自己来吧。”

    茶艺师微笑着，然后默默退开。

    张胖一边动手泡茶，一边说：“雷铮，你说咱俩当年是不是傻？愣是一直没回过味儿来他是什么人，过了好久我猜可能是那么回事，但也不敢问，你也没告诉我。”

    雷铮吐烟，，“我也是后来才知了，他的事儿他自己没说，得着我说么？人家告诉我，我满世界给人家嚷嚷？想知你还不如直接问他。”

    “我跟他哪有这！”

    “人家给你办个好事，说不定到现在还享受着福利呢……你倒说人家跟你没？还是不是人？”雷铮笑骂。

    “拉倒吧你，他当初手，还不是因为你犯傻！”张胖也笑着回击。

    雷铮笑声，“我那叫为兄弟两肋刀！”

    “怎么没死你！”

    接过张胖递来的茶，一边闻着茶香，一边笑着答，“死也不冤，哥们儿嘛。”

    “仗义！”

    “你当时家里发生那么大事儿，突然就不来上课了，问老师，说没请假，算旷课，我就猜你家有事儿了，你这么怂，怎么可能旷课？就去你们家找你，可你们家又没人……”

    “那时候我爸叫那帮收保护费的小氓打伤了，我和我妈都在医院呢，当然没人。”

    “是啊，邻居也不敢多说什么，连你爸在哪个医院都不知。”

    “所以你只好天天来我家……真的，那天看到你的时候，我想哭来着。”

    “是嘛！”雷铮假意摆一副责怪的气，“没看来啊，你丫真行，给你留字条也不理我，哪怕给个消息呢，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那几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