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了什么，勾了勾嘴角，：“没什么，说说而已，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逆天而为的想法。”

    “既然你不想，那便顺应天意。”

    他是在说这个？不对！

    南问觉得自己似乎漏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他们之间太熟悉了，这个神，瞬间让南问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却怎么也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看董霏神不由带了些微薄的怯意。

    却听董霏：“可想好之后应该些什么？”

    南问张了张，暂时将思绪收了回来，神也跟着黯淡了几分。

    “我……”南问咬了咬，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他应该怎么办？

    放弃？但南炎还在。

    复仇？难真的要拉整个南家陪葬？

    他也没有想好，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什么都没想好。

    除了一可怜的恨意，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而如今却连这一微弱的恨意，都不知应不应该继续去。

    看到他这副样，董霏还有什么不懂的，微微勾了勾嘴角，底一抹奇异的神一闪而过。

    只听他：“闭关吧！”

    闭关去冲击知命，尽早取得御魂的继承。

    南问一怔，空的睛呆呆地看着董霏近在咫尺地脸，半响没有焦距地能力，之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董霏自然知他在担忧什么，睛细细地打量着南问消瘦的脸，底难得有了一丝疼惜，“既然这是你的命，就逃不掉的。”

    南问忽地如遭重击。

    “还有时间”董霏捧起南问的脸，额间彼此贴合，“我等你回来……”

    董霏的声音并不大，仿佛是在耳边的轻语，却犹如在南问的心间注了一剂心针，甚至连双中的光彩都跟着恢复了几分，不如之前那般死寂，地盯着董霏，仿佛一秒他就会从原地消失。

    南问第一次从董霏向来寡淡的睛中看到了笑意，心不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