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伸手向自己脑后抓去，立抓到了一支骨瘦的手腕。

    “这是什么！”

    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土崩瓦解，后的景渐渐变得扭曲起来，秀的园林一一的消散，摆放齐整的灵位也渐渐变得散，祠堂木制的屋忽地了一大块，映照着远冲天的火光，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甚至连鸟鸣声也渐渐变得沙哑，最后化成了几声柴爆裂的声音。

    所有的景浑然崩坍。

    南问渐渐将抬了起来，神骇人，表算得上危险，底甚至还藏着震惊过后的余韵。

    “所以你从一开始答应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南问的睛晶亮，但更多的却藏着一恨意，甚至轻微地听到几声磨牙的声音。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要修改我的记忆，让我像欣国富、陈刚他们那样，忘了南，忘了一切……忘了你，然后重新开始。”

    南问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越说越白。

    董霏的表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半垂着。

    但董霏的这副模样却是彻底将南问推了冰窖，因为他很清楚，他的这番话董霏默认了。

    几乎是瞬间，南问四肢冰冷，全都在细细的发颤，好半天才了一气，咬着，“所以你才会那么着急……给我……”

    南问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袋仍在嗡嗡作响，声音渐渐落了去，到最后两个字几乎就是咽了回去。

    董霏轻眨了一睛，黏在睫上的汽也跟着颤了颤，却没说什么，而南问却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咬了牙齿发了几声零碎的磨牙声。

    “董霏，魏澜说对你有用的你就一手帮扶，没用的就一脚踢开，我从来的都不信，可现在……”南问说不去了，他将那只抓着董霏的手取了来。

    而董霏的手里正着一直笔，通用翡翠打造而成，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正是董霏在送南问镯之后就收回去的——织梦。

    织梦的笔尖收拢，看起来尖尖的，而就在刚刚，那个尖尖的笔尖就正对着他的后脑勺。

    南问的尾发红，着董霏的手都在发颤，越收越，二人相接的分已经开始泛红，几乎是要将手骨断，但董霏却浑然未知，依旧半垂着，和之前没有半分不同，甚至没有半计划被戳破后的尴尬。

    南问火气上涌，哪怕再告诉自己别冲动，可还是被烧光了理智。为了控制绪，他地了一气，眯着狭的睛，好久都平静不来，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就是从牙中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