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也跟着离开了，倒是一开始打招呼的那位大妈，帮着琴姨好蜡烛，轻声对琴姨说着：“我知你拎得清，她们大多也只是无聊说说。但你平时也跟着她们一起聊聊些闲话，这样也不至于当着面就跟你摆臭脸啊。”

    琴姨没吱声，只看着主位上的神像。

    庙里主位供奉的是一尊菩萨，慈眉善目的。

    南黎了香，看端坐着的菩萨。

    “你说这菩萨垂着，能看到我们对她不敬吗？”森槐走了过来，拿过南黎手中的香，对着菩萨鞠了鞠。

    南黎偏过看他，“金刚瞪着。”

    神佛自在心中，最能看到自己了什么罪孽的，就是自己。森槐笑了笑，把手上的香分了一半给南黎说，“可以香了。”

    给四的竹筒里上香火后，琴姨已经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信女周晓琴，今日替九楼南和南医生，九楼南黎，药典堂森槐，在这祭拜，愿几人多喜乐，安宁。愿几人车来车去，保佑安康。菩萨大恩大德，信女在这谢过。”

    森槐和南黎对看了一，双双走到一旁，不去打扰。

    “小黎，森槐，来，你们也来拜。”琴姨招呼着他们过去，“对，你们一起拜吧。”

    蒲团左右各有一个，森槐看着旁边的南黎，南黎倒不别扭，二话不说直接站到左边，示意他过来。森槐过去，两人双手合十，开始祭拜，一，两，三。

    蒲团挨得，两人跪时刚好肩膀挨着肩膀，老人在旁边说，有要菩萨保佑的就在心里说来，菩萨会听到的。森槐别说默念了，他现在什么念都没有了，左肩时不时生的能把一切念都给烧毁，燎原之后，似乎有什么被埋藏的，开了。

    碰产生的悸动，足以胜过一大段证明。

    山比上山容易，落的脚步受惯般地一直往走去，不到拐弯好似停不来。没再停歇，几人一就走到了石板路上。石板路只铺到山腰，森槐转看了一后崎岖，心想这庙要真灵验，他一定回来还愿，扛着大猪蹄儿来。

    山腰也有座庙，其实这才算是正常的寺庙，门几个小沙弥拿着扫帚在打扫，旁边一条大路弯弯绕绕地贯彻了半座山，庙门的人络绎不绝，香火冒的烟能透过庙墙传遍整座山，从远看一定乌烟瘴气的，可惜人们一般分不清乌烟瘴气和仙气缭绕。

    之前那位妇女抱着孩，与和尚谈，几位大妈也在旁边和和气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