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亦笑劈大骂说：“今天你不也得，那个祁家少爷是你我能惹的人吗？”

    楚亦笑谎称说：“我试一”

    等避过了老板的视线他悄悄推了门去就往外跑，那天他肯定跑了育测试都没有的好成绩，就像装了弹簧一样。

    他跑到桥边累得气吁吁才停来，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大地气。

    平时他上的班是十二到六，中间他就利用在公上的两个小时睡觉。现在这时候跑来他已经没有地方去了。

    楚亦笑摸了摸兜里的纸条，想了很久，朝着纸条指示的方向走去。

    那一夜注定是他和顾沉的开端。

    他和顾沉只有一面之缘，当然不相信一见钟这鬼话。他只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同，想试试。这是个很荒唐的理由，但他还是去了。

    楚亦笑曾经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那天晚上他可以回学校去，他还会不会去找顾沉呢？他大概依然会同样的选择。

    楚亦笑在前台问了前台小，前台小给客人打了电话后领着他上去。

    门开后楚亦笑拘谨地走了来。房间里的男人穿了日式浴袍正躺在床上用笔记本看文件，语气冷漠：“来了？先去洗个澡”

    他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泡了很久，泡的全微微发红，脸上都是汗才站起来用浴巾小心地，突然想到没有他的睡衣，他只好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到一半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推了浴室的门来，看见他还在穿自己的衣服，眉上就皱了起来，把浴霸调到最大量就往他脸上。

    “让你洗澡是为了让你不要那么肮脏，你又把脏衣服穿上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啊？”

    楚亦笑被呛到睁不开，一边手挡着一边哭着说因为没有睡衣。

    顾沉容不得别人解释，此时越发愤怒，摁着他的往墙上靠，伸手去扯开楚亦笑没来得及穿好的衣服，随手关了浴霸就在浴室里暴地吻着他，最后一把把他摔在床上一阵狂冲击，说：“你不是那个酒吧的服务生吗？怎么，这满足都迎合不了客人？”

    那是楚亦笑的第一次，像被人用刀活活割开的灼烧。他连事前都没给楚亦笑，只剩传单一滩殷红。

    第二天一早楚亦笑在一阵钝痛中醒来，顾沉正在打领带，语气依然冰冷：““明天晚上，还在这里等你，电话号码我已经录在你手机里了”

    楚亦笑忍着痛，淡淡地说：“我不想来了”

    顾沉斜着目光看了他一，拿一摞快洗照片，照片上全是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的表现，“没你说话的份”

    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