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是在什么？”

    尽看不太清杜清的表，但听到这语气，侯佳昊还是有些诧异。

    他以前就知杜清拍起来照来非常专注，最讨厌别人打扰。但他不知，在模特的表现无法让杜清满意时，他竟然会变得这么凶，就像小狗变成了小狼狗似的。

    侯佳昊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在……拍照。”

    “不对。你的注意力不应该放在‘拍照’上，而应该放在你自己的绪上。如果只是拍照，你大可像其他人一样对着镜傻笑，比个‘耶’。但是你现在脱光了，躺在床上，是要什么？你是需要展现你这个时候的状态。”

    “……”好吧，这一侯佳昊确实没有注意过，他只是像往常接受采访一样，摆商务人士的样罢了。

    “你现在给我的觉，就好像正在理工作邮件一样，谁会穿着理工作邮件？”

    “嗯……抱歉。”

    看到侯佳昊罕见地尴尬的神，杜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病又犯了。他的语气缓和来：“那个，对不起，我拍照的时候容易激动。”

    “没事。”侯佳昊笑了笑，“你认真拍照的样很有魅力。”

    夸奖来得太过突然，杜清的脸红了红，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那我现在是要展示我穿着衣，面对你的状态，是吗？”

    杜清没有理解侯佳昊话里的意思，解释：“跟面对摄影师没什么关系，是你自己……”

    话还没说完，侯佳昊就打断了他：“跟摄影师没关系，跟你有关系。”

    ……嗯？

    杜清的脑还没转过弯来，却见床上的侯佳昊神明显不一样了。

    复杂、纠结、渴望、□□、释放……

    转瞬间，气场全开的模特完全压制住了摄影师的气势。

    觉来了！

    杜清连忙举起相机抓拍，并不忘指引侯佳昊在床上变换姿势。

    侯佳昊时而半躺着，看似无意地用手碰关键位，时而趴在床上，展现那圆诱惑的线。

    杜清忘我地着快门，连拍了上百张，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来。

    没错，停是停来了，但他是真的意犹未尽。

    他犹豫了一，结果还是拍照的念占了上风：“那个……我们可以去浴室接着拍吗？把洒打开，加，你脱光……当然，用浴巾挡着，不会拍到关键的地方。”

    杜清越说越小声，他也知自己现在就像约女生来拍私房，结果拍着拍着就要求人家脱衣服的猥琐摄影师一样。